“我会为你俩排解,都为了我,你俩要好好的,我娘走得早,我爹真的不容易。”
回忆起,情纷飞,古时雪的泪水夺眶而出,寒漠的心猛然一抽,急忙为她吸去泪儿。
寒漠的心里却是无比纠结,义父的死,这是个结,那是忍受一切将自己养大的人,义父比古清沉伟大的太多,古清沉养的是自己的女儿,这是责任,而义父养的是别人的孩子,这是无法用恩情所表达的。
假如义父的刀伤与古清沉没关系,那寒漠觉得一切都不是问题,可古清沉为什么连自己的女儿都要瞒着呢?
说谈就谈。
两人在迷糊中睡去,一大早便起床,寒漠拽住正出门的古清沉,要求谈谈。
古清沉不情不愿的跟寒漠坐下来,催促道:
“谈啥?说呗,我忙呢。”
寒漠翻出个白眼道:
“你忙啥忙,忙着搞些姑娘骗人家钱。”
一说赌,古清沉立刻来兴趣,解释道:
“你这话可不对,他们来是想那一百倍,你想想,输九十九次,若是第一百次赢了呢?就算不赢,第一百次后连赢两次呢?”
寒漠挥挥手道:
“你可拉倒吧,那屁玩意儿,一万次都赢不了一回,我不跟你扯那没用的,我要娶雪儿,你给个话吧。”
“呵呵,呵呵!”
这笑声有点恐怖,寒漠不解的抬眼问道:
“啥意思?”
“呵呵,啥意思?我养二十二年,你说带走就带走,你有脸说出来,我可没脸答应。”
寒漠疑惑道:
“没呀,我这不就问你有啥要求么。”
古清沉下巴一扬,问道:
“啥要求都行?”
“那你总得先说出来,不然你让我上天摘月亮,我肯定不行呐。”
“那倒不至于,你不要脸,我可要脸,肯定是你能做到的,答应做完,将你夫人带走,不答应,我就当你今日没找过我。”
寒漠歪脑问道:
“不是杀人放火,伤天害理之事?”
古清沉点点头道:
“我要脸。”
寒漠将手一摊道:
“没问题,放马过来。”
古清沉将脸凑近说道:
“等我说出来,便再无回旋之余地,你确定?”
“啰嗦,能否爽快点?”
古清沉将大腿一拍道:
“好,你去"天地一掷",去赢钱。”
寒漠往椅背上一靠,捏着下巴看着古清沉道:
“我不缺钱,再说去第二次,钱也带不走呐。”
“你再想想为啥?”
意不在钱,那便在人,古清沉是要杀人,寒漠终于想通,问道:
“你一个人能杀那么多?”
“呵呵,人手可不少,只需杀那两个就行,你干你的,我们杀我们的。”
寒漠觉得能干,说不定自己又能赚一笔,立刻拍手道:
“给我三千两做本钱,事了一还三。”
“你不是说你不缺钱。”
“我娘有钱,你看我需要花钱吗?大不了去你那一赔十。”
的确不要脸,古清沉从怀中掏出个翠绿皎洁,晶莹剔透的玉如意,递给寒漠说道:
“行行行,怕了你,这个给你,陪嫁之物,价值五千两黄金,完事后给你夫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