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许大茂醒来的时候,头痛得像是要炸开,喉咙干得像是咽下了一整个撒哈拉沙漠。他晃了晃沉重的脑袋,试图稍稍驱散点头痛感。
床边有水杯,他也不管那是什么水,咕咚咕咚地喝下。这还不够,他又跑到外屋,拿起保温瓶倒水。尽管被烫得哎哟直叫,他还是直直往嘴巴里灌水。
一直喝了整整三杯水,许大茂才稍稍缓解了喉咙的焦灼。他努力地回想昨天的事情,却只记得自己向李怀德他们敬酒,其余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娄晓娥被许大茂的动作吵醒,只是翻了个身又接着睡。
许大茂过去推了推她,“我昨晚怎么回来的?”
一说这個,娄晓娥就炸毛,“你说说你,早上喝,中午喝,晚上也喝。好酒喝,坏酒也喝。天天喝,你怎么就不把自己喝死,还好意思问我怎么回来的?”
许大茂道:“这李副厂长一定要让我陪,我敢不陪吗我?我也没办法啊。”
娄晓娥道:“信你才有鬼,要真像你说的这么器重,怎么不见给你升个一官半职的?”
“快了快了。”尴尬的许大茂赶忙转移话题,“我昨天到底怎么回来的?”
花了四十块钱才把人抬回来,这事太丢人了,说出来得被许大茂骂败家子......娄晓娥没好气道:“阎解成找人把你抬回来的。”
闻言,许大茂乐呵呵笑道:“我就知道是他把我抬回来的,这小子可以,和傻柱不一样,能处。”
“处个锤子。”娄晓娥小声嘀咕一句,准备继续睡个回笼觉。
许大茂心情大好,此时已经差不多该上班了,他哼着歌,拿着脸盆出去洗漱。
“英雄的祖国屹立在东方,像初升的太阳光芒万丈。”
走到水槽边上,仿佛看到什么,他又回头,这才发现自己的前车轮子不见了。
许大茂怔了下,仿佛难以珍惜。他揉揉眼睛,再定睛一看,还是没轮子。于是,他大喊道:“娥子,娥子,你快出来看。”
屋内,娄晓娥没好气道:“嚷什么嚷,有什么好看的?”
许大茂大喊道:“咱家进贼了,自行车轮子都被人卸了。”
听到这话,娄晓娥才赶忙穿衣服。等出来一看,果然见许大茂的自行车轮子都不见了。
许大茂问道:“昨天我这车,谁给我开回来的?”
“三大爷啊。”娄晓娥道:“不过,他昨晚开回来的时候这车明明还好好的。”
许大茂又问道:“后来呢?”
娄晓娥道:“哪有什么后来。后来就是你人回来了,我帮你把衣服什么的换了,然后自己也睡了。”
许大茂咬牙切齿道:“卸车轱辘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距离这么近,你在家就没听到点什么?”
娄晓娥呆呆地摇摇头。
上次鸡被偷了,你没听到声音。这次车轱辘被偷了,你还没听到声音,你的耳朵是摆设吗?......许大茂气死了,偏偏还不好发火。
“快快快,各个院找找去,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我去找三大爷问问,看看他会不会知道什么?”
许大茂去找了阎埠贵。
阎埠贵闻言,赶忙撇清关系,“跟我没关系啊,我昨天帮你把车骑回来的时候,车还好好的,停的地方也是娄晓娥指定的地方。这被偷了,跟我一点责任都没有,我不可能赔的。”
许大茂道:“没说让你赔,我就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