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那点破事的也就院里的人,在院里并且平时和冉秋叶接触比较多,还可能告他黑状的,也就一个阎埠贵。
傻柱当即找上阎埠贵,让阎埠贵给自己一个说法。
阎埠贵也有理由说的,我说的那都是实话,怎么就是告状抹黑呢?
傻柱气死了,可又不能像对待许大茂那样直接打。他清楚阎埠贵最在乎的就是家里那辆辛苦攒钱买下来的宝贝自行车,他也清楚不能马上偷车轱辘,不然阎埠贵会第一时间怀疑到自己身上。
于是,就在一周后,也就是昨天,傻柱直接把阎埠贵的自行车车轱辘偷了卖了。
此时,傻柱还觉得自己很委屈。
“你说这叫什么事,平时搁院里,看见三大爷我还主动打招呼。也不招他惹他的,他倒好,把我墙角跟都挖断了。”
易中海懒得跟傻柱掰扯那么多,“车轱辘在哪儿?”
傻柱老实答道:“卖了。”
易中海继续道:“找回来。”
傻柱此时还舍不得钱,“那怎么可能啊,拢共卖七块钱,买回来得十七,亏成什么了我。一大爷您给我评评理,他三大爷一个长辈,在冉老师面前这么抹黑我,我可不就得教训教训他嘛?”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你和冉老师还没成啊?”
傻柱道:“还差了那么点意思,不过如果没有三大爷这事,应该差不多了。一大爷,我和你说.......”
易中海摆摆手,“我不想听,你和冉老师是相亲结婚的事,偷车轱辘,那是抓贼的事。不管你有什么理由,都不能沾上那个偷字,派出所的张所长,拍着胸脯跟我保证一定会抓住这个偷车贼。
你现在要是把那个车轱辘拿出来,我还可以想办法还给老阎。张所长那边,我也会想办法撤案。而且,我不会让人家知道这事是你干的。”
傻柱满脸无奈。
易中海继续道:“你要不同意的话,我没办法帮你。派出所的张所长是什么人你也知道,从不放空炮。他说了要抓贼,就一定会尽心尽力去办。到时候揪到你,你的名声就会臭遍整个大院,整条街道。甚至你在厂子里,都没办法待下去。到时候,我看冉老师还会不会和你处对象。”
见傻柱还满脸犹豫,易中海道:“你小子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他就要走人。
傻柱赶忙把人拉住,“莪那车轱辘是在东单菜市场上卖的,好找,就武大郎烧饼对面那家自行车铺。可现在问题是,我就算把车轱辘找回来也没用了啊。”
易中海不解道:“怎么没有用?”
傻柱反问道:“一大爷,你怎么也知道车轱辘是我偷的。”
易中海道:“早上你一大妈和你说阎埠贵家丢车了,你说不能够,顶多丢一车轱辘。当时你人还在正院呢,就知道前院的事。要不是你偷的,还谁偷的。”
傻柱双手放在脸上,用力揉了揉,“这样啊。”
易中海拿手肘碰了碰他,“等会,你为什么说也?你偷车的事,还有谁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