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察觉到我在盯着他,厉南驰有些奇怪地问我:“为什么喜欢这个名字?”
见我发愣,他甚至问:“是有什么讲究吗?”
我竟被问住。
关于唐璐这个名字,我问过他,也问过他身边的那几个人。连阿七都说从来没听说过。
我不禁怀疑,难道真是我那晚听错了?
可福婶不是说,厉南驰的心里有过一个姑娘吗?
“没什么讲究,我乐意。”
既然没人承认,那我就来做这个姑娘,用唐璐这个名字公然呆在厉南驰的身边。
日子久了,总会有知情人跳出来说话的。
“就你淘气。”厉南驰的手从面纱下钻进来捏了捏我的鼻尖,语气带着一丝宠溺。
我趁机在他的掌心轻啄一下。
说我淘气?那就淘给他看。
厉南驰眸色一暗,唇贴了过来,“竞选还没开始,要不我们去洗手间……?”
就知道昨晚他压根没吃饱,今天稍微撩拨一下,就饿狼附体了。
“你要去洗手间啊?在那边。”我坏笑着扬了声音,并伸手将他轻轻一推,“去吧。”
厉南驰一脸无语,大掌在我腰上轻揉了把,“等我。”
就真的去了洗手间。
跟在我俩身后的几个保镖全看呆了。他们这位爷几时这么听话过?
我找到我和厉南驰的座位,优雅地坐了下来。
今天到底是珍珠界的盛会,厉南驰虽然收到了邀请函,但我们到底是局外人。
所以位置安排在了二排靠后。
好在角度不错,会场中央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几位候选人已经就位,殷老三站在那堆人里笑得满面红光,显得尤为志得意满。
作为上一任会长的殷老大注定无法出席,早在前两天,他就因为食物中毒进了医院。
虽然抢救及时命保住了,但人到现在还在icu里,没有脱离危险。
我看到殷老三频频望向空着的会长位置,仿佛那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厉南驰刚上完洗手间回来,好戏就正式开场了。
本该在医院照顾丈夫的殷家大嫂,突然带着一帮人闯了进来。
那帮人里有她娘家的兄弟,也有跟随殷老大的地痞混子。人数很多,声势浩大。
我脑子里突然闪现那天在餐厅被殷泽和地痞混子欺侮的画面,下意识地搂紧了厉南驰的胳膊。
他直接伸手过来将我抱坐到他的怀里,温柔的声音熨烫着我发凉的心口:
“不怕,有我在。”
我顿时有点不好意思,大庭广众之下我俩就搞出这样的坐姿。
谁知人坐上来,就下不去了。
“专属座位,确定不多‘坐’会儿?”他的气息隔着薄薄的面纱喷洒在我的耳侧和颈间。
这个小心眼又在“报复”我了。
我不就是注意到他出门前没上厕所,好心提醒他去释放一下嘛?倒成我的错了?
“坐,当然要坐。”借着外套的遮挡,我细长的食指悄悄滑进他衬衫的缝隙里。
指尖贴着他的腹肌,肆意地挠他痒痒。
看他笑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