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一口气哽在心口,“你跟我来办公室一趟。”
用意很明显,私底下他就可以毫无顾忌地骂我了。
我翻了个白眼,“贺总监还是当众把话说清楚吧。”
“时泱,你——”
他气得跳脚,就想来抓我。我掏出手机,按下录音播放键。
里面传出那两个秘书哆哆嗦嗦的声音:
“是,是纪总监的表妹让我们这么干的。她说,你是想爬贺总监床的贱人,让我们好好收拾你。争取第一天就把你赶走。”
纪言姈的那个蠢表妹还想抵赖。
甚至当着我的面喊贺祈年,“表姐夫,我没有,我也不知道那条蛇是哪里来的?”
我冷声打断她拙劣的表演:
“查查不就知道?秘书室外的走廊上不就有监控吗?看看这蛇是谁拎进来的。”
“你闭嘴!”蠢表妹厉声尖叫起来,“要不你这贱人拆散我表姐和表姐夫,他们怎么会——”
“所以你一早就知道我是祈年的妻子,故意针对我?”
我这话一出,剩下的几个秘书都瞪大双眼,惊住了。
尤其是那个挑头的,怒声质问纪言姈的表妹:
“于晓晓,你不是说她是乡下来的佣人吗?用了卑劣的手段,才被总部塞到这里来当秘书?”
“原来你是骗我们的!”
她看样子又惊又悔又愤怒,“我们把你当好姐妹,你居然利用我们?”
其余几个秘书也很愤怒的模样,跟着一起去讨伐于晓晓。
“没有,不是,你们听我解释……”
小贱茶都急哭了,但不影响她学着纪绿茶的样儿去拉贺祈年的衣袖扮可怜,“表姐夫,我还不是为了表姐吗?”
贺祈年很吃这一套。
更何况小贱茶从侧面的某些角度有些像纪言姈,又刻意模仿她的穿着风格。
贺祈年就把她当成了纪言姈的周边,当着我的面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没事,都是一场误会。”
于晓晓立即感激地握紧贺祈年的手,还把头往他的胳膊上靠,“谢谢表姐夫。”
我打开手机拍照模式,咔嚓就是一张照片,实时转发给纪言姈。
被自己辛苦埋下的人撬了墙角。
这多有趣啊?
纪言姈必须第一时间欣赏到。
“你干什么?”于晓晓冲我怒斥,“你这是侵犯我的肖像权了,知不知道?”
我见她还跟没长骨头似的靠在贺祈年身上,又咔嚓咔嚓补了几张照片。
她气急败坏地来夺我手机,我伸手甩了她两个耳光,当场教她做人。
“我和祈年还没离婚呢,你这声表姐夫叫早了。”
然后锐利的眼神扫过在场的秘书,“还有各位,我是奉了我家厉老太太的命令来照顾我丈夫的。”
“大家各司其职,相安无事是最好。谁要是还敢整今天这种幺蛾子,就别怪我不客气。”
我话刚说完,回过神来的于晓晓就捂着被打疼的脸说是要报警。
“赶紧去!”
我阴森地勾着唇,“全国的娱记都等着纪言姈的八卦后续,你赶紧把素材往他们手上送。”
“然后等着贺氏与江氏的股价哗哗往下掉。”
贺祈年本来也想发作,但听到股价,这才拼了命地忍住了。
于晓晓还不甘心,但下一秒纪言姈的电话就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