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宝鸰进来说:“年嫔娘娘来了。”
“让她进来吧。”
“是。”
年嫔进来后,安陵容看她面色焦急忙问:“怎么了?”
“容儿,哥哥今日来信,说他和敦亲王说好,只要帮敦亲王得到一件东西,便能保住年家,让本宫复宠。”
“什么?!”安陵容很惊讶,怎么会,年羹尧怎么还是和敦亲王勾结在一起了?
年嫔焦急的说:“容儿,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呢?虽然哥哥从前受过敦亲王恩惠,但也不能来往过密啊。”
“一件东西。”
“什么。”
安陵容正色:“敦亲王早已是赏无可赏的富贵,加无可加的贵重,就连膝下的一子一女,前不久还封了贝子和公主。若真有什么,那便是……”
“不可能!”年嫔瞬间激动:“哥哥不会的,哥哥是忠臣。”
一旁的宝鸻,十分庆幸自己刚刚关了门窗。
安陵容面色不改的盯着年嫔:“那便只有敦亲王的生母温僖贵妃,当年温僖贵妃死的难堪,先帝爷下旨不许葬入妃陵。”
年嫔有些慌乱:“这,那要真是如此,先帝爷的颜面何在。”
年嫔摇头:“不行,本宫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本宫一定要劝哥哥。”
“唉。”安陵容赶忙拦住年嫔,年嫔疑惑的回头:“恐怕,皇上现在已经认为年大将军与敦亲王暗中勾结了。”
“怎么可能!”
安陵容解释道:“刚刚皇上过来,我说福晋没有喝过雪顶含翠,便送了她一些,结果皇上神色便不对劲。而且这雪顶含翠,朝臣之中,皇上只赏了年将军。按理来说,福晋没喝过很正常,但皇上的神色……就好像,是自己原先的说辞被推翻。”
年嫔思考了几分道:“这事本宫会去查,查到之后,本宫也会告诉你。只是今日之事,本宫不希望有其他人知道,也不希望有多嘴的人。”
安陵容起身正视年嫔的眼睛:“这是自然。”
随后年嫔转身离开。
安陵容等年嫔走后就赶紧坐下。这腿还没缓过来呢就站的这么直,刚刚好像起猛了,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