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江夫人但说无妨。”
纪景珩也正在头疼,听听江云的看法也很不错,只是。
他向江云伸出手。
“安安交给我来抱吧。”
“行吧。”
江云一猜就知道纪景珩想的什么,应该是想听安安的心声吧。
她将苏安安递过去。
【诶呦,什么东西啊?好奇怪的味道。】
苏安安原本还没闻到,到纪景珩怀中后,一股奇怪的味道,猛的窜进她的鼻腔。
她忍着难受仔细闻了闻。
好像是干爹腰间荷包的味道。
【干爹的荷包里放了什么啊!好难闻!】
她难受的皱起鼻子。
荷包。
纪景珩听到苏安安的心声,将荷包解下来。
这个荷包是前两天进宫时,母后送给自己的?应该不会有差错吧?
但他还是将荷包扔到不远处的椅子上。
一会儿叫人查查。
江云向纪景珩讲出自己,哦不,是苏安安的计划。
苏安安在纪景珩怀中听的眼睛都直了。
【娘怎么和自己的想法一样?这难道就是心有灵犀!】
江云在心中和苏安安道歉。
真是抱歉了闺女。
纪景珩偷笑,但又有一丝丝的得意。
诶呀,安安真是聪明,不亏是他的女儿。
(是干女儿。)
纪景珩思索过后。
也觉得这个主意十分不错。
他和江云达成了共识。
还一起商定了细节。
忽然。
门口闪过一道人影。
被无聊四处张望的苏安安及时发现了。
【哦草!干爹,有人在外面偷听!】
纪景珩眉头皱起,抽出身上的佩刀,快速的扔过去。
咔哒。
那把刀穿过窗纸,精准的射中窗后的人。
那人惊叫一声。
“大胆。是谁在窗后偷听。”
纪景珩厉声喝到。
“爹,是我。”
纪凌秋龇牙咧嘴,捂着被射中的手臂,进来屋内。
【就然是大哥?】
苏安安也很吃惊。
“凌秋?”
纪景珩和江云同时发出疑问。
“你不是应该在学堂吗?”
“诶,这不是,听说三清观出事了,回来问问嘛,谁知道,刚回来爹就给了我一飞刀。”
纪凌秋委屈巴巴的自己上药。
“那个凌秋啊,爹以为是贼人,所以就。”
纪景珩有些不好意思,干巴巴的解释。
能怪他吗?这孩子也是,要进来就直接进来,还在窗外搞偷听。
“凌秋,伤的重不重啊?江姨来给你包扎。”
江云起身,接过纪凌秋手中的药瓶,细细给纪凌秋包扎好。
苏安安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
【啧啧啧,干爹这是下了死手啊,大哥那手臂都快干穿了。】
听到苏安安的心声纪景珩更不好意思了。
江云包扎完,就带着苏安安回去了。
呆的时间不宜太长,省的刘兰兰察觉。
江云的马车出来时,那个鬼鬼祟祟人,果然又跟在了身后。
她没有理会,直接安排人去了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