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想要更多的赢面。
王导冲一路晃着,却看见几艘船就停在外面。这小岛中间,竟然被临时搭建起一个装饰不少的窝棚。上面摆了几十桌宴席。
王导冲一饿,就混在人群中,准备混吃混喝。
此刻,台上准备的文哥却忙翻了天。首当其冲,他要参加一场招待宴请,发表他的雄心壮志,或者豪言壮语。他的侍从小斯本来应该准时递交发言稿的,然而没有。
文哥点点头,看着台下的一群人,似乎也没什么心思听,都是扭扭脖子闭上眼,等待吃饭。
“又要以陈词滥调作开场白了吗?”文哥心想。
忽然,一位岛民举起手。她坐在前排位置,文哥从一上台面就注意到她,黑长直发,冷若冰霜,低下眉眼写着什么。
“哦,这一位巾帼!就是请中间第一排白色衣服的女士提问。”文哥有礼貌的邀请她说话。
“您是否有能力打败或者驱逐蚀浊,伏魔团,海盗,倭寇,给乡亲们一个交待呢?”
“我当然是有的,这是大伙儿对我的。。。”
“请停下话术式发言”
文哥的话忽然被那位巾帼打断了。
尽管言语被打断,但是她面带微笑,让人愤怒不起来。
她连连紧迫说:“请直接回答,有还是没有,如果有,怎么做?”
“你还真是直来直去,这好”文哥笑了“我作为队正,可以利用这几年积累的资源,比如说人脉啊,还有……”
她又一次打断文哥:“听说您这次卷土重来,执掌大家乡,是有外援的,请问是怎样的外援?”
“啊,确实是有,我认识一些民间义士,听到这里闹乱子,甚至遭受入侵的消息很是气愤,所以他们主动加入了我。其中不少人跟我都是多年的朋友,请大家相信我们。”
“这些民间义士也是普通人的身躯,连大家乡本乡的人们都抵抗不了蚀浊入侵,为什么他们可以呢?能不能让我们见一见这些民间义士的样子。”那女子咬住不放。
“他们今天还没有来,这是自发的行为,我无法控制,但我们会团结起来。”文哥说。
“他们在哪里,在版图之外是吗?”那妇人似乎抓住了要害:“也就是说他们还没有来!那假如蚀浊又在这个时候搞破坏,您所依赖的那群义士好汉们怎么到达我们的现场呢?难道他们会飞吗?是戏文里金甲神人的模样嘛?”她带着调侃的微笑,整个会场的岛民们哄堂大笑。
文哥不为所动,继续说“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一点,我们制订了一定的策略,相信未来某一天。。。”
然后文哥的话第三次被女士打断了。
“不需要未来,不需要你们信誓旦旦的承诺,我们已经听烦了,我们要的是兑现,要的是解决问题。”那个年轻岛民不卑不亢的说。
文哥内心已经极度慌张,这是谁来拆他的台了。可他为了表现出很大的肚量,也只是微微一笑,才看到了手底下人安排的托儿。
“右边第三排,戴金色簪子的女士”
她已有些半老,胸前挂着实习的牌子,胸牌的挂绳紧紧凹了进去。
“队正大人,听说您原来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被提拔成对正,可以说是临危受命,那么您假如有一天,成为乡老了,是否能胜任呢?”
文哥笑了笑,说“能啊!”
就在这时,巨大的噪声打破宁静,一个硕大的长着螃蟹钳子的大妖怪屋降在附近,那衣衫搅动漫漫黄沙。
海水蒸腾,空气里的味道都很咸,海市蜃楼在远处就像是重重叠叠的大山,山中还有方方正正的洞府,根本看不清这怪府邸有多少个孔门,一如叠嶂壁立。大家乡本来静谧的天上,凭空出现了层云化成高楼海市。
两只巨蜃在空中游荡。
它们拉着漂浮巨车,巨车上有两个人形的黑影。
会场慌成一团,队副跑过来对文哥说:“这就是蚀浊的铁杆,主动异化为妖邪的两个统领,一个叫我部悍将刘三刀,一个叫门楼李海,专好幻化成蜃楼,骗人走近,一口吞掉,我们昨天就吃尽了他们的苦头。”
“好啰嗦!”刘三刀竟然将那三刀合并在一起,排成了镜子。
化境!大漠,弯月如刀。皓皓无垠,灼日,烟尘!
文哥身处沙漠之中,他很渴,他被迷惑了。
他看到悬崖下有水,他必须跳下去才能解脱。他甚至准备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