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
这句话让离歌更懵了。
她在说什么？
小白的记忆与人格，对姬玥造成影响？这是什么意思？
离歌有些懵的表情，让姬玥的话戛然而止。
“……离歌，小白她都和你说了什么？”她突然语气平淡地问道。
离歌还在思索刚才姬玥话中的意思，闻言回神。
“姬玥，你并不是单纯的饲养小白吗？”他不由得问道。
“……小白只是告诉你说，她被我饲养了？”姬玥的声音似乎包含着一些复杂的情绪。
“嗯。”离歌点头，“她是这么告诉我的。”
“……嗯，事实就是这样，我饲养了她。”姬玥立刻语气平淡的承认了。
离歌顿时笑了，这明显是谎话。
“我以为你不屑于说谎的。”他道。
“……你不用激将我。”姬玥的语气中压抑着情绪。
虽然她这么说，但她现在情绪波动很大。
对现在的姬玥来说，激将说不定还真有用。
于是离歌继续道：“我没有激将，只是有些感叹。原来，高高在上的大周女帝，有时候也需要用谎言去掩藏一些羞耻的事情。”
姬玥的呼吸声明显微微重了一些。
她的声音瞬间冰冷了下来：“离歌，你什么意思？”
虽然声音冰冷，但离歌还是能感受到，她就是在虚张声势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上一世与姬玥相处，他几乎是一直在被姬玥牵着鼻子走，姬玥也是时刻给人一种风轻云淡的感觉。
但现在的姬玥，虽然只能听到声音无法看到面容，却给他一种……想要继续调戏调侃她的感觉。
他甚至已经想象到姬玥羞恼的表情了。
这就是风水轮流转吗？
“没什么意思，你不想说就算了，我去问问小白就好了。”
他站起身来，就要朝下层走去。
“……离歌，你是也想在这高塔中跪上几天吗？”
姬玥似乎破防了，虽然声音平淡又带着冷意，却说出了威胁的话语。
离歌继续向楼梯口走去。
“……站住。”冰冷的声音响起。
他感觉身体猛地一沉，然后巨大的重压让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不用去问小白。听我说就是。”
姬玥似乎在努力让语气变得淡然。
离歌身上的压力消失了。
他走回姜雪儿的身边，重新坐下，握住了她的小手：“好啊，你说，那我就不去问了。”
姜雪儿静静地跪着，那因为离歌突然要离开而有些慌乱的星眸再次平静了下来。
“……我拥有小白所有的记忆。”姬玥只是简单的解释了一句，便不再说话了。
离歌眨了眨眼睛：“……然后呢？”
“其他的，你不用知道。”
姬玥淡然道：“你只需要知道，我最初就对你有些好感，就是因为拥有小白的记忆的缘故。”
这……
“我还是去问小白吧……”
他想起身，却完全起不来。
压力已经提前压到他身上来了。
“你不准去问。”姬玥的声音重了一些。
“……那你告诉我实情。关于世界的事情不告诉我，关于小白的事情也不说是吗？”
离歌的语气也重了一些。
“对于你来说，我到底算什么，就只是工具吗？”
姬玥再次沉默了。
片刻后她开口轻声道：“你不是工具。你和雪儿都是我最爱的人。”
“既然你想知道……我告诉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