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心上人就应该守你的心上人去,别招惹我的家人!”凌云看着孟西洲,我是认真的,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你敢玩她试试!
“我就是在守着自己的心上人呀!”孟西洲认真看着凌云的眼,有什么问题?
僵持了几秒,凌云异常生气道,“你把小颖当你那什么梦的替身?她是死了吗,死了你也别来祸害小颖,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我说到做到!
“没有替身,她就是!”孟西洲拿了茶几上的材料,起身要离开,他不想解释,解释也没人相信,在那个纷乱复杂、光怪陆离的梦境里,自己似乎是唯一保留下来意识的那个,可究竟是醒是梦,孟西洲本人也要分不清了!
“你少做梦!”凌云在孟西洲身后咆哮,你魔怔了别拉上小颖,她就是我的女儿,我不会让任何人再有机会伤害我唯一的亲人,包括你,孟西洲!
凌云觉得孟西洲把杨姝颖当替身是对小颖莫大的羞辱,他接受不了;但如果换一个人,孟西洲要拿她当替身,只怕她一开始会是甘之如饴的,而且她也相信自己有能力让西洲哥哥对自己日久生情,那就是——海恬!
海恬自被强迫嫁到海市以后,每夜的夜生活是及其丰富的,因为她亲生父亲正得势,每天都有些八竿子打得着或是打不着的亲戚、朋友上门问候,宴请这位亲王府的二小姐。当真是锦上添花易,而雪中送炭的却没几人。
想当年海家得势时,据说海恬的祖辈有一位叔爷爷在当地很有些势力,掌管着那一个小村镇,而这小村镇地处要塞,扼住山里头往城里的交通要道;于是这位海叔公便私设关卡,对往来过路的小买卖人收取过路费……
杨姝颖曾听自己爷爷讲过,这些买卖人生意也都不大,挣的那点钱可都是血汗钱!杨家爷爷是个正直的性子,当时就骂海家那人巧取豪夺,与土匪无疑,是为海扒皮,将来必遭天谴!
杨家爷爷说得没错,海家虽然靠捞些偏门盛极一时,但十几年后,海恬这位叔爷爷得了绝症去世,没多久,他唯一的儿子也突然离世,海家至此开始走下坡路……
海恬有两位兄长,大哥生得身量颀长,面容清秀,倒不失为一个帅哥,不过他人却并不花心,早早的就娶妻生子,如今和妻子育有一儿一女,日子倒也过得平静。
海恬的二哥生得不如大哥好看,但花花肠子却不少;据说他前些年在外学人家做些空手套白狼的业务,凭借花言巧语还搭上了某工厂的采购人员,两人里应外合的挣了不少钱,倒是颇有他叔爷爷当年擅长旁门左道的遗风。
奈何好景不长,这位海二哥后来同那年轻采购吵翻了,生意自然做到了绝路;那时他仍不知收敛,四处半骗半借的生活,不肖一年半载的,欠下外债数十万,彼时海家已不复当年,只剩了一个空壳,哪里来的大几十万?
可能海家二哥还有碰某些高利贷,家里也指望不上了,为此他左手手筋还被人打断。
祸不单行,海家爸爸,也就是海恬的养父彼时也被查出癌症晚期,药石惘然,不过等日子罢了。当时和海恬订了婚的金鑫璞对海家的困顿境遇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嫌恶,甚至给了海家诸多帮扶,单从这一点上讲,海恬后来就不应该把事情做得太绝,忘恩负义!
海爸爸没能撑多久,他病逝的第三天,海二哥那些个债主就逼上门来,大闹灵堂,要海家人还钱,或是由谁站出来签字画押,认下这笔债务;对于海家二哥,债主们已然是不信任了的!
海家妈妈为了息事宁人,差点儿就签字画押了!当时金鑫璞也在,还好他头脑清醒,拦住了未来岳母:这怎么能签字?都不知道这些债务是否属实,签下去就是您还不完的债了!
因着金家在当地也算有头有脸,看在金家的面上,那些债主才没有继续大闹海家灵堂,只说再宽限些时日,钱是一定要还的,自古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海家妈妈从来就不是个有主意的人,丈夫一走,她本就六神无主的绝望心境,如今更是雪上加霜;
而海家大哥,说难听点就是聪明脸孔笨肚肠,终是个靠不住的;海家二哥就更糟糕了,只祈祷他别再闯祸就该烧高香了!这种情况下,金鑫璞可谓曾帮着海恬力挽狂澜,他图什么?
如今海恬一朝得势,她甚至不允许金鑫璞同自己一起出席任何饮宴;倒不是海恬她嫌贫爱富、拜高踩低,实在是她在见过孟西洲那样的如玉公子之后,其他人再难入她的眼了……
这世间痴男怨女,左不过就是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往往不是同一个人,日复一日的自寻烦恼罢了!
上午,顾佳和小婷在店里喝茶,朱琳同顾佳聊起最近的大片说,“我呢,就是抱着它是大烂片的心态进电影院的,没想到却这么精彩!”真的感觉赚到了,网上那些键盘侠的话真不能听!
顾佳闻言淡淡一笑道,“你也看上f先生六十几岁的胸肌了吗?”我们公司那些小姑娘说的是:新鲜的男性肉体,活色生香!是不是太露骨了?哈哈!
“那都不是重点!”朱琳难得有兴致聊这些,笑嘻嘻道,“重点是杨戬和殷什么来着?”居然卡壳了,这脑子……
“殷郊!”顾佳替她说出了名字,她想起同事们称道的是:他们的骑射真的是超赞,真的,现在就算是地道的蒙古人,能做到一边骑马一边射箭的人也凤毛麟角;时代究竟是在进步还是在退步?人类究竟是在进化还是在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