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凌才不信他,但是对于送过来的玉手握的极快,放在手中把玩。
“世子可要帮忙暖暖。”
谢灼凌哼哼,也没拆穿他,“暖着呢。”
其实傅屿唯确实是有些许紧张,并无面上看起来那么淡然,毕竟头一次接触这种封建社会的君主。
他一个社会主义好青年,当然还是会紧张的。
傅屿唯由着谢灼凌握着他的手。
谢灼凌个子高大,自然手脚也大,因着常年舞刀弄枪射箭,指根处覆了一层薄茧,指骨修长,习武之人火力旺,谢灼凌一年到头,手脚都是热的。
傅屿唯感受着他掌心的热度,慢慢的静了心。
“刚刚怎么坐在这里?”
谢灼凌哼哼:“里头鸟叫声吵的头痛,但是儿子还在里面,你不是叫我要好好守着。”
傅屿唯:“世子真乖。”
谢灼凌:“就这一句?没有其他的表示?”
这边僻静,并无宫人经过,但万一有什么暗卫藏在哪里,也未可知。
傅屿唯晃了晃世子的手臂,哄道:“回去给世子表示。”
谢灼凌显然又多想了,喉结上下动了动,装作不在意地问道:“哦,什么表示?”
傅屿唯:“回去世子就知道了。”
谢灼凌听到他这话,心都要飞了,只想快点回去。
傅屿唯看他那没出息的模样,好气又好笑。
谢乐宁总算是把里头小鸟的品种都认全了,小家伙脑袋聪明,记性很好,只听了一遍便记住了,出来的时候,兴高采烈。
“爹爹,我们下次还能过来看它们吗?”
谢灼凌率先看向傅屿唯,毕竟傅屿唯不愿意让谢乐宁进宫。
傅屿唯佯装不知:“世子看我做什么?”
谢灼凌试探道:“还能来?”
傅屿唯:“来不来我说的哪算,世子说的才算。”
谢灼凌:“不来了,这宫里也没什么好玩的。”
世子向来放肆的很,就算是在宫里,一言一行也不甚在意。
谢乐宁:“宝宝觉得挺好玩的呀。”
谢灼凌:“好玩的地方多着呢,回头带你去骑马打猎。”
世子又开始给小孩画饼了,谢乐宁顿时被吸引了,期待道:“回头是什么时候呀?”
“等空了有时间的时候。”
谢乐宁:“可是爹爹,你又不用工作,宝宝瞧你空的很,每天都很有时间呀?”
爸爸每天要早起上班,还要给底下人开会,忙得很,谢乐宁一直是谢灼凌带着,记事以来工作日的时候都是在爸爸的办公室里玩,爸爸还经常和他吐槽,当老板不如当世子时舒坦。
谢灼凌:“……”
“就你话多,话这么多,你娘怎么和你说的?让你少说些话。”
谢乐宁:“爹爹说不过就恼羞成怒了,你这样很不好。”
傅屿唯适时出声:“好了,宝宝不要这样说爹爹。”
对,要包容爹爹。
谢乐宁变脸变得很快,小手牵着谢灼凌,哄道:“爹爹,好啦好啦,等你什么时候空了带宝宝去玩。”
谢灼凌顺着这个台阶下来,抱起他:“那就择个晴朗天气。”
谢乐宁:“都听爹爹的!”
说着朝傅屿唯眨眨眼,鬼灵精极了。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呀?要回去吗?”
天色也不早了,现在再去看望外祖母有点打扰了,还是回去吧,不过回去之前要和陛下打声招呼。
傅屿唯跟着谢灼凌身旁,一路上也没怎么说话。
苏公公见他们过来,迎了上前,“世子爷可是要回去了?”
谢灼凌:“嗯,陛下是不是在忙?那就劳烦苏公公过会禀告陛下,我们就先回去了。”
苏公公将他们送到台阶。
谢乐宁挥挥手:“苏公公再见。”
苏公公笑道:“哎,小公子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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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上了马车,傅屿唯觉得腿脚都不是自己的了。
谢灼凌见他扌柔着腿,皇宫这么大,傅屿唯又没坐轿辇,“累着了吧?”
傅屿唯不说话,静静看着他,有种秋后算账的意味。
谢灼凌:“怎么了?”
傅屿唯:“世子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娶我为妻了?”
谢灼凌坐正:“什么叫突然,本世子觉得你最近表现的不错,再加上你都给本世子生了个儿子,给你个名分多正常。”
谢乐宁:“爹爹,你刚刚和舅祖父不是这么说的呀?你不是说——”
谢灼凌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威胁道:“还想不想骑马了?”
谢乐宁眨眨眼,现在不说,等他一会偷偷和娘亲说。
谢灼凌这才松开了他,“你高兴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