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屿唯:“怎么了?”
很快下人牵来马车,谢灼凌抬脚上了马车,而后俯身朝傅屿唯伸手,装模作样道:“闲着无事,刚好想出去转转,载你一程吧。”
傅屿唯笑了起来,将手放到了谢灼凌掌心中。
谢灼凌一个使力将他带上了马车,二人一前一后撩开车帘进了马车,公主府的马车宽敞华贵,座下铺着软毯,案几上香炉安神,还有新沏好的茶水和刚出炉的点心。
“你不是没休息好吗?可以睡会——你笑什么?”
傅屿唯眉眼弯弯:“世子的肩膀愿不愿意借我靠一下?”
谢灼凌:“……随你。”
傅屿唯起身走过来,坐到谢灼凌的身旁,随后头枕在了他的肩上。
谢灼凌立即坐的端正,生怕傅屿唯枕的不舒服。
傅屿唯抬手轻轻扌莫了一下谢灼凌的喉结,柔声道:“世子放松些,肩膀上的肌肉太石更了。”
谢灼凌:“!!”
被傅屿唯这一扌莫,不止肩膀的肌肉硌得慌,小灼凌瞬间起反应。
将衣袍都支棱起来了。
傅屿唯从肩膀上抬头,沉默着起身,坐到了谢灼凌对面,和他隔了个案几。
谢灼凌:“……”
马车里一时之间静的落针可闻。
傅屿唯其实是故意的,不然也不会碰他喉结了,谢灼凌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就属喉结了。
喉结不仅大,还很性.感,每次情.动时,傅屿唯都忍不住会亲他的喉结。
很快谢灼凌追赶坐了过来。
“世子……”
马车晃动了一下。
谢灼凌欺身亲了上去,傅屿唯身子立即和他拉开距离,手撑在了他的肩膀。
“世子这是马车。”
傅屿唯提醒,谢灼凌唇擦过他的腮边:“谁叫你刚刚扌莫我的?”
“我只是觉得世子太僵了,枕的不舒服。”
谢灼凌哼哼:“扌莫了就是扌莫了。”
傅屿唯面颊蹭在谢灼凌的唇边,推着他肩膀的手卸了力改为搭着,带了点欲拒还迎的味道,笑道:“世子未免太不讲道理了。”
“世子想做什么?”
谢灼凌想做什么?他什么都想做,但这是在马车里,外面还有人,他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狠狠亲着傅屿唯的嘴唇。
傅屿唯都想笑,早就料到会是这样,世子实际上很纯情,毕竟亲吻时手都不知道乱扌莫的人,脑海里估计都想不到还能在车里玩。
纯情挺好的,要是遇到的是二十岁的谢灼凌,傅屿唯估计也不会这么久还未被发现男人身份。
最后谢灼凌放开了傅屿唯,坐回了原位。
傅屿唯打开了窗户,风吹进来冷静冷静,很快马车停在了酒楼门口。
“世子,我先下去了。”
“嗯。”
谢灼凌支棱着还在冷静,这副模样也出不去。
傅屿唯也有点不得劲,心里叹气,这种清心寡谷欠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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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傅屿唯在身边,世子爷冷静了会就消下去了。
差车夫原路返回公主府,本也是为了送傅屿唯过来,想着他娇气,那双脚哪适合走这么长的路。
回了公主府,谢灼凌先去给长公主请安,然后同她说要带谢乐宁进宫。
长公主岂不知他什么想法,也没多说什么,交代道:“乐宁还小,你带着他要万分仔细,自己也要注意分寸。”
谢灼凌:“知道了,父亲什么时候回来? ”
长公主:“急什么?就算成亲也要挑个吉日,世子连这些时间都等不及了?”
谢灼凌:“儿子不过是许久未见父亲,心中想念罢了,母亲说的哪的话。”
长公主:“贫嘴,今日进宫,好好和你舅舅说,别又犯混。”
谢灼凌:“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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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屿唯被张老板叫到楼上厢房时,见屋里还坐了个上了年纪的男人。
就听到张老板高兴的和他介绍,这是之前那个回去的账房先生,如今处理完家事又过来了。
傅屿唯自然懂张老板是何意,忙说道会把这段时间的账本和先生交接一番。
那先生没想到傅屿唯这么年轻,本来对他还有些不信任,见他的账本一点差错都没有,酒楼每天的开支入账都记得清清楚楚,一目了然,不由称奇,对傅屿唯的态度也不免客气起来。
傅屿唯总算是卸下担子,不用再打工了,他的行李很少,随便收拾了一番,和常兴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酒楼。
已经是晌午了。
傅屿唯没去公主府,这个时候谢灼凌应该是带着宝宝进宫了,于是傅屿唯便去了谢灼凌的宅子。
院里的人早就把他当成了世子夫人,见他过来,开始忙碌起来。
傅屿唯见状:“不用麻烦了,我还不饿,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不必管我。”
“是。”
傅屿唯左右无事,便去了谢灼凌的卧房,这几日谢灼凌都宿在公主府,没在这边歇息,下人应该是有进来打扫,却没动世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