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平日里被他宠爱过度,十日半月难得一个电话,上一次通话已是两月前的事了,竟然还会想起这个当父亲的人。
此刻她打电话过来,总算还有些良心。
郑成轻轻一点,接通了通讯符篆:“映花。”
“呜呜呜,爹,你要替我做主啊!那个郑耀先欺负我!”
“嗯?”老者一听,怒火中烧:“他是活得不耐烦了吗?胆敢招惹你,回头我就让我儿子帮你出这口恶气。”
“呜呜呜!!不只是他欺负我,他还纠集了好多人一起欺负我。”年近半百的郑映花此刻哭泣得如同孩童一般。
可在父母面前,无论年纪几何,始终都是心头肉。
“你慢慢把事情经过告诉我,我仔细听着,回头就叫你哥哥替你讨回公道。”
“呜呜!好的!”郑映花于是简明扼要地向父亲述说了遭遇的苦难。
郑成听得越发愤慨不已,自家独一无二的亲外孙竟成了涉嫌修炼邪术之人?!
以他们郑家的地位威望,想要什么样的修炼伴侣没有?就算家财万贯,一日纳娶十位道侣,甚至百位,也仅是修为能否承受的问题而已。
然而如今,却有人诬陷自己的亲外孙修炼邪术……简直是荒谬之极!
然而此刻,郑成并未再多言,他知道此事必须严肃对待,定要查明真相,若是真的有人欺辱了他的亲人,不论是谁,都不能轻易放过!
郑元泓神色决绝,无法承受这样的现实,的确是无法接受。
“父尊,那位女子,一直在勾引我儿灵霄,更是设下陷阱诱捕他!”
“灵霄终究年纪尚轻,就这样中了她的诡计。”
“没错,她诱使灵霄前往幽境入睡,继而反诬陷我儿欲对她行逆天之事,如此心性之人,真是蛇蝎歹毒。”郑映月愤慨地咒骂道。
“宗主,请放心,不论灵霄是否真的有所举动,此事他并无过错,区区一名女子,竟妄图令我孙遭受囹圄之灾,痴心妄想!”郑元泓毫不动摇地袒护着自己的血脉。
“父尊,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应对?”
“那女子所求不过钱财罢了,将她召见,以金银化解此难,告诫她不可拒酒敬而食罚。世间之事,能用金银解决者,便无需多费手脚。”
“正是,还是父尊思虑深远。”
郑元泓谆谆教诲:“切记,世间的纷争九十九皆可借金银化解,若解不开,则只因金银之力尚未足够强大。”
“弟子明白,即刻着手办理此事。”
“稍后我会安排你兄长郑玄尘前去会面,我就不相信,郑玄尘还会背叛师门!”郑玄尘曾是他选定的真传弟子,昔日他在位时,郑玄尘可是对他最为忠诚的追随者。
……
医仙谷内,郑玄尘等人尴尬地立于修炼室之外。
此时,谷主走了过来,脸色严峻地质问:“何人胆敢在我医仙谷新伤圣殿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