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吉成双眸瞪圆,惊呼:“赵师兄,你疯了吗?凭你的丹青之术,若是参与,岂非自取其辱?”
“唯有请赵楠师兄出面,否则我等恐怕难以脱身此地,即便召集再多同门也是无济于事。”一名修为深厚的长者开口道。
众多修炼书画之道的老前辈们纷纷使出了他们的“缠字诀”,连校长都对他们无可奈何。
“今ri我们就在此地打坐修炼,日复一日,直至赵楠师兄露面为止。”书画宗门弟子常维新振声道。
“没错,便在此处修炼,每日必至,直到赵楠师兄亲自现身。”其余弟子纷纷响应。
瞬间,众人皆表示赞同。
“还想借口说赵楠师兄不在,这种伎俩早就被老夫看穿,简直是班门弄斧!”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愤然回应。
……
“赵师兄,你真的要应战吗?”宋吉成担忧地问。
“嗯。”面对宋吉成、欧阳大与宁佳三位师弟妹的注视,赵楠毅然挤入人群中。
“你们是在寻我吗?”赵楠清朗的嗓音响彻四周,静默片刻后,所有人目光齐刷刷投向声源所在。
这群老修行者们一个个目光炯炯地望着他——眼前的青年虽头戴卫衣帽、口遮口罩,身材却显得颇为高挑。
“阁下何人?”白发苍苍的赵天风问道。
“我便是诸位所寻找的赵楠。”赵楠摘下口罩与帽子,示以真容。
刹那间,那些打算纠缠不休的老修行者们哑口无言,面面相觑。
原来他会直接出现?本以为他会避而不现,待他们持续施压,最终才被迫现出身来,接受一番羞辱性的挑战,从而登上高位。可眼前这位青年行事风格显然迥异。
“哎呀,既然出来了,那也就别怪我等不客气了。”身为领队的赵天风迈出一步,“你便是赵楠无疑吧。”
“究竟为何找我?”赵楠淡然反问。
“自然是因为你的那一幅画作,对我辈书画宗门造成巨大冲击,故此我们众多书画宗门的精英弟子特来向你讨教。”赵天风昂首喝道。
“不错!正是因那幅画作严重玷污了我书画宗门在天下人心中的崇高声誉。我常维新,誓要为宗门正名。”十数名老修行者及数十名年轻弟子一同叫嚣。
此时,琼大一方见赵楠主动站了出来。
“赵总,切勿与他们较量,我即刻联络教育部,请他们通知书画宗门会长。”李校立刻上前。
于画则自然而然地来到赵楠身旁。
赵楠挥挥手,目光直视对面书画宗门的众人,询问道:“你们挑战于我,若胜,则为宗门正名;那么,倘若我取胜,又当如何?有何奖赏?”
话音刚落,书画宗门的一众老修行者顿时陷入了尴尬之中。
常维新瞥了一眼赵天风,两人皆意识到,他们的确未曾考虑过赵楠获胜后的待遇问题,仿佛根本无需与此人较量一般。他们之所以敢于找上门来,并怀揣自信,全仗着一身的“厚脸皮”修为。
一时之间,书画宗门之人只能相对无言。
赵楠则续言:“既要比试,那也有个条件,若是我赢了,尔等需在画卷之上留下各自的灵印印记,今后凡欲挑战于我者,必须先逐一击败你们,才有资格言及挑战之事。”
……
"赵楠休想逃脱,年纪轻轻竟有此般歹毒心肠。" 常维新愤慨异常。
假若赵楠的翰墨神迹流传世间,他这一败涂地之举,岂非令其姓名永载恶名史册?
"若你存有这般念头,那这场比试便不必再进行下去,谁愿做这费力不讨好的事?罢了,我退场便是。" 赵楠语气洒脱,身形飘逸。
顿时,书画宗门之内之人皆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