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表哥连环的讽刺，王天书瞬间愣住，愤怒的火焰在对方的话语中骤然熄灭。
他哑口无言，电话那头只剩空洞的嘟嘟声。
“原本内定的人是赵楠...”王天书难以置信，他转头看向总裁，眼神中充满困惑。
“这个，真的不关我的事，经理说的...”总裁无奈地摊手。
经理立刻站起，高声辩解：“这不是我的责任，是你消息闭塞，人家早就定了赵楠，跟你没半毛钱关系。你还自信满满地说成功率高达99%。”
“赵楠牛，你不行，这就是你的问题，别往我身上推，我可不背这个锅。”经理急忙澄清。
王天书还想辩解，却被一声严厉的打断。
“够了！”总裁脸色铁青，手中的ppt笔砰的一声摔在桌上，转身愤然离去，留下震耳的关门声。
这就是丽天传媒不愿提起的尴尬过往。
开盘后，股价直线下滑9%，同行的嘲笑如潮水般涌来，公司颜面扫地。
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总裁拨通电话：“叫总经理过来见我。”
不久，总经理笑容满面地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总裁展示出赵楠的照片，连同平板一起推向总经理。
“去，把赵楠签下来。”
总经理瞥了一眼，眉头微皱，随即恢复常态：“总裁，听说赵楠很有钱，还有国际黑龙银行卡。”
“用点脑子想想，有国际卡的人会在那种学校读书？有钱人都出国深造了，那只是淘宝上10块钱的玩具卡，你们竟然相信，真是愚蠢。”
“咳...总裁，据说他还给主播打赏了8000万。”
“你没听说过？那是阿狸官方的炒作，虚拟货币，一键就能打赏，钱根本不会到主播手里，很多平台都是这样玩的。”总裁的眼神充满了嘲讽。
总经理一时语塞。
“快去。”总裁皱着眉头催促。
总经理匆匆离开办公室，反思着，总裁的话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未入选航天曲目，丽天传媒的员工怨声四起，之前的欢乐气氛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工作的压力和加班的疲惫。
...
财神微信群里。
“赵皇太厉害了，这几天的操作让我大开眼界。”
“同感，我以为赵皇是个中年人，没想到这么年轻，还是在校大学生。”
“听说蛋总因为去找赵皇麻烦被逮了。”
“我也听说了，蛋总也是个年轻人。”
“谁能想到，赵皇居然有国际黑龙卡，资产至少百亿吧？”
“格局小了，没有千亿身家，拿不到这种卡。”
群里的讨论热烈，但多数人对赵楠拥有千亿身家表示怀疑，也有人坚信那张银行卡是假的。
赵皇显然富裕，但并非豪富。
"赵皇，我是你的忠实粉丝，最近要去琼州洽谈业务，有机会一起吃个饭吗？"
"天哪，竟然是聪少！"
"聪少也是个富翁，累积打赏估计都过千万了吧。"
群里的热议瞬间沸腾。
赵楠掏出手机，浏览群聊记录。聪少真富有吗？赵楠思索，有钱人通常手握诸多项目，或许能借此机会购入几个，让冰冰和苗茗参与创业比赛。
见一面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