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回应。”
“是真的没人回应还是你不想告诉我?”
“反噬对他们来说家常便饭,只有我们才会大惊小怪。”
“也对。”安谂做沉思状。但是半天也没想出什么。
“那只能祈求圣女能帮助安安度过这一劫。”安谂又做祷告状。
“没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
“林戈还有后手。”
“什么后手?”
“你刚刚来问的。”安省苔被自己妹妹的脑回路干趴下。
“我问…那个女孩的身份?”
“你要做好应对。”
“真他马龌龊。”
安谂将烟尾愤怒地扔向地上,安省苔一脚踩灭并站了起来。两人动作流畅,好像排练了几千遍。
……
安娜的水实在太多,安丘肆被弄得有些痒没忍住笑了出来。
“啊~你醒啦。”安娜揉了揉眼睛。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你怎么这也能睡着啊!”安丘肆说这句话时,脸上责怪的表情配上语气棉柔的状态,怎么看都很像变态啊。
不过没关系,他长得帅,这才是原罪。
帅哥怎么能这么邪魅啊!
“我太冷了,你又太烫了,正好暖和,就睡着了吧。”安娜鱼一样得记忆已经忘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
“你没事了吧?”安娜翻过身,环抱着安丘肆的腰,瞪着个大眼睛问。
“你…腿不压着我就没事了…”安丘肆抿嘴假笑。
安娜很喜欢将腿架在别人身上,如果她没有安全感的话。
“安娜,你是从小就有灵力吗?”安丘肆冷静下来,回到正题。
“不是啊。”
“那是谁给你的?”
“是橘子给我喝了瓶药水。”
“果然是她。”
“什么果然是她?”
“没什么。这药水是从哪里来的?”
安娜思考了一下,记忆有些模糊,她想起橘子一般…好像…会去教堂进货。对!教堂!
“圣域大教堂!”
安娜想起来,自己去过,还是在那里撞见安丘肆的。
安丘肆皱起眉头,事情越来越复杂。
如果说林戈舅舅一定要他去灰爻湿林之后才能动手,那么安丘肆必定要拿回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