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谂果然来了。
王室贵族都着黑色衣物为主,安谂不喜欢,在王宫没办法,成家之后一口气全换成了墨绿色。远看没差,也就没人管她。
她是一个具有奇幻色彩的女性。36岁便当上了教会的圣教,领导能力仿佛天生的。她的前半生都在为女性发声,收效很不错,有一个总统哥哥确实也帮助她很多。
但安谂却不这么认为,事实是他们互相成就彼此。要不说安家血统牛比呢。
相较于安省苔,安谂的性格要更霸道一些。
“安省苔!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安谂并没有先去找安丘肆,而是往哥哥的办公室门口去,人还没到,就开始叫门。
“圣女,您先进去再说呀。”门口的士兵怕了她。自从安谂被授予圣教职位,人们就改口给了她一个雅称。但是她不喜欢。
“别叫我圣女,神难听啊!”安谂很烦这样的叫法,好像她是什么圣洁的女人一样,很直白的解读,她不觉得自己多高尚。
“是,不是,圣女,总统在里边儿等您呢。”这士兵一股子味道,说不上来,腌入味的感觉。
“你叫他出来,里面闷得慌,我去后边那个露台等他。”安谂说完便径直走向露台,头也不回。
士兵见状只好向里面通报。还没等他进去,安省苔已经出来。
“我听到了。”安省苔十分冷漠留下句话。
他大步跟上了安谂。两人前后脚到。侍女送上茶水,安谂叫他们都退下。
“你说,那个女人怎么回事。”
“什么女人?”
“就今天下午安安去追的那个女的。听说两人都好上了!你这个爸爸怎么当的,今天本来是说好的派职礼,我这都安排好了,一晃眼人家跟我说你侄子跟人跑了我才知道。”
“林戈搞的鬼。”
“又是这个小子,他就一个脑子还在还这么能折腾。你就不该给他这么大的权力。”安谂从口袋掏出烟,划破火柴盒才点燃。
“他折腾不出什么。”安省苔仿佛有十足的把握,但他的心也是在悬着的,换句话说,这些年并没有沉下来过。
“那派职礼怎么办?”安谂将口中的烟快速吐出,着急问。
“继续办。”安省苔也借了一根。
“那个女孩子呢。”安谂见哥哥心里好像有打算,语气慢了些。
“我不知道,那要看安安自己的能力。”安省苔唯一确定的是,林戈和安丘肆两人之间,他只会偏向安丘肆。他的希望是林诗的希望,他们都希望安丘肆可以做自己,而恰巧安娜身上有这样的力量。
“什么自己的能力。那个女孩子是女妓,这你也不知道?”安谂听到传言后并没有辨认真假。
“这很重要吗?”安省苔反问。
“这怎么不重要?这关乎到他能不能胜任这个职位,这么多双眼睛看着的,我不能偏袒自己的侄子啊!”安谂越来越认真,她要讨论的重点渐渐浮现。
“为什么不能偏袒?”安省苔很喜欢在安谂认真时不认真,像是潜移默化的习惯。
“你真是越来越像爸爸了,听你说话我都喉咙疼。”
“那是你话说的太多了,跟我没关系。”安省苔犯完贱觉得舒爽不少。
安谂翻了个白眼压着嗓子说:“这女孩我不知道你什么打算,我也不管那么多,但是安安已经去过灰爻湿林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办。他遭受反噬是肯定的。”
“这更要看他自己了。”
“你我都没有灵力,他妈又不现身,只叫个隐身人来传书信,一年还只有一两封,破地方连手机都不能用。”安省苔实力吐槽。
“要不你问问那个120岁的老膳医?活那么大总能有点办法吧!”安谂开始乱投医。不过她说的有道理。
“我问过,人家早就腿脚不利索,脑子也不清楚。我今天下午传话之后,侍女说人睡死过去,真的是半死的那种状态,我估计他就是靠这样活着能活到180岁!但是他也不能保证一定有办法。毕竟人家也没有灵力,哪里知道这种反噬的病理。连林诗自己都讲不清楚。”安省苔比安谂大12岁,年龄一大,人就唠叨。
“嫂子是我见过最猛的女人。”安谂很佩服林诗,她心中最有大义最高尚的女人就是林诗。
“那湿林那边的人怎么说?”安谂继续盘问,是有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决心来的。
安省苔习惯了,每次都一问到底。回去之后还要回想,一次问不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