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方面很有领袖的天赋,你可别拖她的后腿。”
一提起妹妹,安省苔的心情倒也没那么糟。
“是是,我只是许久没见有些想念。平常在家我都不敢去叨扰她。”卓史凡该说的都说完了。
他等了片刻,看见安省苔没有给他吩咐差事的意思,便准备告退。
“加强宫殿中的守备军,外围的士兵可以配枪,宫内持剑者重新一一记录,等我过目后再收册。”
安省苔还是放心不下那个神秘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收到。”卓史凡这人奇怪得很,只要有任务,他整个人就会立刻冷静下来,像随时准备…赴死一样。
……
林诗的作风向来是绝无生路。
她处心积虑的帮助安省苔上位,并不是指望他对自己有什么感恩之心。
单纯是为了遵循老总统的遗言,即使是找一个只知敛财好色,花言巧语的浪荡子也比林戈要好得多。
而安省苔已经算是不错的人选。
如今的她,亦不愿再深究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只想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眼神涣散的她坐在安丘肆身边,想抱他,又怕自己舍不得放下。
缓缓撑起自己的身体,走到门前又回头望了望。
她自身的灵力超强,但越是强,在人类世界受到咒语反噬的力量就越多。她深知这一点,更深知自己无法再贴身保护在安丘肆身边。
想到这里,她便冷静了许多。
“你能不能将隐身的灵力给他一些。”林诗看着墙上的油画说。
“可以。”油画前的隐形人开口说,声音清脆,像是受过什么训练。
“谢谢,只要他能平安长大,没人注意他反而是好事。”林诗深深的看了一眼熟睡的安安。转头欲离开。
“你去哪里,需不需我的陪同。”那人再次开口,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去见见那个被你用剑刺废了的人。”林诗冷冷回应。
“是你用药毒废了他,我只是补刀。”这玩笑,好冷。
林诗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便离开了。
林戈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失去两条腿时已经失血过多,现又多加一个刀伤,照顾他的仆人们怕是盼着他死,省的以后遭更多的罪。
林诗来到他的门前,站定许久,等到侍女和士兵都会意离开,她才慢慢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