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呵斥,直接就让人一群人安静了,一语不发。
经过短暂的沉默后,柳康的长子柳京走出了人群来到了我面前,望着我沉声道:“这位先生,你这说话实在是太难听了,现在躺在床上的是我父亲,我们作为儿女的难道不应该知道父亲到底是怎么了吗?我想这应该是我们的权利吧,谁都无法剥夺我们的这种权利。”
柳京这话说的是振振有词,一副站在道德制高点的样子,瞬间就赢得了其余人的共鸣,柳康的小女儿立马就接话道:“父亲病成了这样,柳元一直遮遮掩掩不让我们看,我们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心中有鬼,是不是另有企图。”
这世上没有谁是傻子,我立马就听出来这话中的意思,冷笑了一声:“有话你就直接说,不用藏着掖着,你是担心我跟柳元合伙来害柳康是吧?很好,既然你们这么有能耐,那你们就自已来治吧。”
说完,我收了法坛,拂袖而去。
什么玩意啊,一个个平日里吆喝人吆喝惯了,在别人那里你可以尽情的玩弄权术和心计,在我这里这一套你玩不通。
现在不是我求着他们,他们理当把我当爷供起来才对,却还对我甩脸色,冷嘲热讽的,我才不吃你们那一套。
缘法这东西实施的前提是平等对待,连人与人之间都没办法平等,那还搞个屁。
见我生气离开了,柳元慌了,急忙追了出来:“张道长,息怒,你息怒啊……”
“张道长……”柳初雪也是一跺脚,急忙追了出来。
“张道长,请你不要生气,他们就是一群混人,还请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柳元跑过来急忙安慰我,赔礼道歉。
“张道长,我大伯他们就是说的一时气话,还请不要放在心上……”柳初雪也在一旁赔礼道歉。
我摇头道:“我们不是三岁小孩,是什么意思我们彼此心里都很清楚,我乃是修道之人,不是泥人,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捏的,也不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
既然你的兄长们如此有把握,那就让他们自已去处理好了。”
柳元一家三口苦苦哀求,到最后都快跪着求饶了。
我无奈的摇头:“你们这又是何必呢,那好吧,想要我出手也不是不可以,让刚才那些家伙过来求我。”
人争一口气佛受一炷香,那些家伙如此牛叉,那就先让现实狠狠的抽了他们在说。
至于柳康的死活,他儿女们都不担心,我担心个球啊。
柳元知道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也不再说什么了,请我去另外一个房间里休息,还特意找来佣人伺候我,被我拒绝了。
我盘膝坐在床上练功,两耳不闻窗外事。
柳康这事儿我都感觉棘手,他们再去找高人来救人,没那么容易。
柳元沉着脸回到了房间,他的那些兄长、姐妹们还在争吵,每个人都有自已的小心思。
柳元沉着脸道:“父亲才是柳氏集团的掌舵人,如果父亲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柳氏集团必定会撑不住,多则一年,少则半年就会崩溃,到时候诸位经理、副总的身份恐怕就保不住了。”
被柳元这么一说,一群人逐渐恢复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