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有生命草,经常服用生命草的凝露,怕是真要中毒了!
果然不能对这种权贵人家家里出来的大少爷抱有什么希望,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善茬,明明都把她的卖身契都捏在手里了,明明还自得她的痴心,居然还妄图用慢性毒药控制她,想要她的命,真是毒啊!
心里骂骂咧咧,却双手背在身后,踮了踮脚尖,略显无辜的鼓了鼓腮帮子,“不过二爷以后莫要做这等事儿了,虽然我倾心于你,可我也很珍惜我这条小命的,我只想与二爷长长~久久。”
“要是连续五天没有出现在人前,我的人就会将我提前写好的五封密信,通过不同的渠道递到皇上的面前,到时候二爷就真的要陪着奴家一起死了。”
“厉害!”对上她这无害的笑容,顾长恒恨不得吃了她,恨恨的从牙齿里的挤出了两个字,“我竟不知你居然有如此能耐,真是小看了你,让你当妾还真是屈才了!”
“多谢二爷夸赞!”腮上浮上了一层红晕,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
“没法子啊,谁让当时我无意中撞破了二爷的秘密呢,二爷你这大庭广众之下就说起不能说的秘密这个习惯真的很不好。”
提起这件事情,舒云拂叹了口气,声音幽怨,“如若不是二爷不慎,如今我早已‘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也不会在此与二爷这般争锋相对了。”
真当她想要嫁给他为妾吗,要不是他这混球自己不谨慎,就算是跑了当个通缉犯,也比现在好啊。
“不过如此也好,我也终于能成为二爷的人了。”
“二爷想要的是保住自己的秘密,而我呢求的不过是能一直待在二爷的身边,不求二爷也能喜欢我,只求能一直看着二爷就好,二爷何苦这般对我,我对二爷没有任何敌意的,您这般,我真是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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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编不下去了,她想要吐了!
“别痴心妄想了!就凭你也配!我看着你都恶心,你别忘了,你的卖身契还在我的手中,你最好给我安分点!”
但很显然,舒云拂的疯狂让顾长恒很不喜欢,但一想到她的疯狂都是因为恋慕自己,这心中又诡异的有些得意。
至此顾长恒越发的高高在上起来,也越发的看不起舒云拂,在他的眼中舒云拂就只是蝼蚁而已,甚至都不配他低头看一眼。
可现在蝼蚁却一扭头变成了危险的毒蛇,不仅给他带来了危险的感觉,他不允许捏在手心里的蝼蚁变得不能掌控,绝不允许。
“那二爷把我卖了吧!”
双手一摊,舒云拂光棍的很,但是很可惜,他不敢。
但凡他要是敢,她还真佩服,但很可惜,顾长恒不是顾长亭,他没本事拿捏自己,也没胆子掀桌子,但她敢!
看着留下一句让自己好自为之的话就怒气冲冲离开的人,舒云拂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真是的,本来没想这么快撕破脸皮的,没想这顾长恒没本事不说,还是个有暴力倾向的家暴男。
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撕破脸就撕破脸吧,万一伤了自己可就不好了,只是要维持自己痴迷他的人设,这才更让她恶心,但为了长久的安稳又不得不这样做。
唉!这样的事情还是少来吧,多来几次她怕是要恶心的得厌食症了!
如今的她与顾长恒就像是把自己当成赌注,压在了赌桌上的赌徒,对方的底牌都看得清清楚楚,但放出来却只能是玉石俱焚。
两人都死死的捏着牌不出,维持着微妙的平衡,赌桌便能平静的维持下去,不会被掀翻。
舒云拂的赌注只是她自己一条命而已,顾长恒的赌注除了他自己,还有他的心上人,更有他的权势、地位和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