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好像给花瓶姑娘吓到了。
罗安生不悦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等会弄哭了，你来哄？”
“……”
周如看了一眼花瓶姑娘，可能也觉得自已有些过分，缩了缩脑袋，朝花瓶姑娘挤出一个和善的笑容，结果后者没啥反应，周如悻悻的转过头去。
“昨天发生了一件怪事，我昨天和太岁抢主导权的时候，发出类似于太岁的惨叫声，花瓶姑娘听到后，好像变了一个人……”
罗安生将昨日以及今天花瓶姑娘的异样说了一遍。
周如愣了愣，“你是说，花瓶姑娘这花瓶，和其他瓶儿教的那些不一样？是活得，还可能和太岁有关？”
“是，你见过这种情况吗？”
罗安生问道。
周如摇了摇头，“我能看看么？”
岳长君没有犹豫，直接将花瓶姑娘递给了周如。
花瓶姑娘害怕的撇过头去，罗安生和岳长君还在一旁哄着她。
看了一会儿，周如挠了挠头，说道：“我看不出什么端倪，不过这玩意的确和小姑娘是处于共生状态，恐怕这事情得找瓶儿教的人问了。”
罗安生有些失望。
周如好笑道：“我又不是什么事情都知道，你还想问什么来着？快点吧……”
这小子……
罗安生又好气又好笑，昨天都还染了怪病，今天又嘚瑟起来了。
“神道的事情。”罗安生问道，“现在神道到底怎么个情况？”
“神道只是凋敝了，又不是完全陨落了，不然现在怎么还有那么多的山水神灵？就比如你身边那个小姑娘。”
周如道，“还有我染这病，那是财神道的人做的，老子和他们是有大仇，但是他们又不能杀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对付我，不过还真他娘的生不如死，老子居然要做以前最不喜欢的事情，乞讨，抢劫，曹了！”
周如骂骂咧咧。
财神道？
罗安生抓住了其中关键，问道，“财神道？也就是说，神道现在还有很多神灵在？各自有各自的道？”
“屁的神灵。”
周如摇头：“并非是神灵，类似于正统道门的修土罢了。和山水神灵又不一样……其实山水神灵并非是真神，类似于一种官职，而你口中所谓的神灵，那本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