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这小子就想从我这套话是吧。”
马爷笑着摇了摇头,“不过也无妨了,老头子这条命都是你救的,再者,我这提灯人的身份你都知道了,你不过就是想了解了解其他门道,尤其是那鬼农,对不对?”
罗安生正色,点了点头:“马爷果然大智慧。”
“不是我大智慧,是你小子鸡贼,恐是怕那鬼农前来收割,对岳家或者你出手,所以知已知彼嘛。这点忙,老爷子还能帮的,空了来西柳河就是。”
马爷说道。
“那是,最近无事,我也该去西柳河摆摊了,不然摊位被人霸占了可不好哈哈。听说马爷的摊位都被人霸占了,就凭马爷你的手段,还能受这气?”罗安生不解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
马爷正色道,“咱们行走江湖,各有所图,但是尽量的不惹麻烦,那西柳河的恶霸,也不过是寻常人,真要对付,他活不过今晚,不过对我这糟老头子来说,没有必要。不像你们年轻人,心气高,受不得委屈。”
“马爷说得是。”
罗安生点点头。
很快到了堰口街。
马爷带着麻子又晃晃悠悠消失在了巷子里。
罗安生看着这一人一猴的背影,也是笑了笑,“也算是长见识了。”
他默默驱车回了自已住宅。
洗漱一番后,心中总算是轻松了一些。
时间还早,罗安生便掏出笔记本,还有从韩束那里抢来的细长毛笔仔细的打量着。
这细长的毛笔,罗安生一直没有分辨出它的笔毫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但是其笔杆倒是有些像雷击木。
韩束当时便说过,带着这玩意不是什么好事。
当时只以为是威胁,现在想来,这毛笔恐怕韩束都是偷来的或者抢来的,所以才会遭到同门的追杀。
而那清宣宗的人杀了韩束之后并没有找到这毛笔,所以又将目光盯上了自已。
如果对方好言相说,这笔还了就还了。
可是既然已经结了仇,这笔罗安生是铁定要据为已有了,最关键的是,用这笔写出来的符,的确效用要更强。
只可惜这玩意不知道朝谁打听,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作用。只能暂时收了起来。如果下次有清宣门的人来找事,必定得留个活口,好好问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