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傩术配道门正统超度术,这种事,他们简直闻所未闻,这他娘完全就是两种不相关的法门。
这傩术多是配《白鼓行令歌》搭配傩舞,
哪有罗安生这么玩的?
这就好比用珠心算去修仙,简直就离了个大谱。
偏偏罗安生就真就‘玩’成了。
同时,这两阴差心中又惴惴不安。
因为诅咒鬼域的怨气往安然的身上灌得越多,这空间内的杀气就越来越重。
如果罗安生压不住的话,安然可能不会被超度,反而成为难缠的恶鬼,在场所有人,包括阴差在内恐怕都不留活口。
然而,
罗安生此时如入无人之境。
他眼神一凛,声音又变得更加清正端庄,只听得:
“晨昏运度,耀明今古,万类受禀,结化冤形。”
“冤业误染,三世相侵,正一之气,解勉冤魂!”
罗安生双眼似睁似闭,一旁的王权使劲往那火盆中烧那纸钱,虽不敢抬头多看,却感受到四周更加阴冷了,左手攥着的罗安生给他的符箓,此时都是颤颤巍巍。
瞅见更多的怨气朝着水碗中凝结,那清水碗似要被撑开,而安然魂魄此时也是显得极其狰狞,像是恶鬼要出世一般。
他亦是眉头一挑,心中喃喃道,“果然能够形成诅咒鬼域的怨力太重。”
而且罗安生似乎感觉到,这些怨气虽然归属于安然魂魄,却又像本不属于她的。
“看来是女子,还得加上那玩意。”
罗安生心中没好气的抱怨了一句,随即脚下步形一换,漫天纸钱飞舞中,又换了一道经文。
《太乙救苦天尊说拔度酈都血湖妙经》。
在超度仪式之中,男女老少各有分别。
此番罗安生当真是将浑身解数都使了出来。
“拯拔三涂苦,出离血湖庭。”
“沈魂滞魄众,男女总超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