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刀疤,甚至还有弹伤。
权哥指着右臂上的淤青,“这是方才在小巷子里和那群小杂毛打的时候留的,诺,这一条,才结痂的是前几日碰到抢劫的愣头青被划了一刀。”
“小兄弟,你说离谱不离谱。”
“我他妈一个出来混的,被一群愣头青抢劫。”
“这事合理吗?”
权哥骂骂咧咧。
罗安生不由得投去了同情的眼神。
当然不合理。
“这就完了?”
罗安生问道。
“完了啊。”权哥耸耸肩,“后来我又去找了一些所谓的高人,屁用没有。至于给我做博曼酒店风水局的那位大师,也是没有消息。”
“你肯定有事情还瞒着我。”罗安生皱了皱眉,“比如有什么仇家?”
这话说出口,权哥就眨了眨眼,一脸无辜道:“小兄弟,这仇家什么的……真要算的话,能将我整个酒店住满,说不得走廊都得打地铺。”
罗安生:……
倒也是。
出来混的,仇家自然多,从这方面下手,不对。
“你说我这阴佛牌,到底什么个问题?我就不明白了。”权哥叹息道。
罗安生盯着权哥脖子上那阴佛牌,笑道:“人家请的是佛,你请的是鬼,当然不一样了。”
“可这的确是阴佛牌啊。”权哥不解。
罗安生解释了一番。
这阴佛牌有两种,一种是用来超度鬼魂亡灵,寄托亲人的哀思的作用。
另外一种,则是巫术入侵太国佛教之后形成的一种道具,类似于护身符。
佩戴这种护身符,可以增进人的欲望,加持赌运、桃花运、财运、甚至用来施加诅咒等等。
这原本是一种封建迷信,但是在和巫术结合之后,倒也确有其事。
“所以我佩戴的是第二种?所以赌运和财运才会如此隆盛。”权哥问。
罗安生却摇了摇头,说道:“你既不是第一种,也不是第二种。”
“啊?”权哥皱了皱眉。
罗安生笑着看向那阴佛牌,其中有着淡黄色的液体,以及其中一个漆黑的小雕像,如同树根一样被浸泡在其中。
“你这是第三类,那液体可不是什么圣水,而是尸液。”
“那供奉其中的也不是佛,而是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