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这种手段可都是不传之秘,就算他与岳东亭关系这么好对方也没告诉他。
“其实也没什么方法,就是直觉吧。”这事罗安生真没法跟他解释,总不能说自已眼睛能看见上面的能量波动吧。
他这么说,周荣海自然是一脸不信,只当对方不想说而已。
“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他尴尬一笑。
刚才心急,便开了这口。这等不传之秘,别人又怎么会随随便便说呢。
这就好比,你张口就问别人祖传秘籍一样,十分的不礼貌。
“罗小友也是同道中人?”此时岳东亭则是一脸意味深长的看过来。
“嗯,学过一些粗浅东西而已,您老见笑了。”罗安生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也是心照不宣。
“失敬失敬!”岳东亭双手抱拳一礼。
罗安生同样还礼,两人搞得跟江湖人土见礼一般。
不过,周荣海也看出了些门道。他知道岳东亭早年跟一位道人学过些手段,没想到眼前这年轻人也是玄门中人,心中吃惊不已。
“岳老,刚才听你说家里老宅的事情,我能问问是什么情况吗?”罗安生好奇问道。
“哎!!说起来话长……”岳东亭想了想,既然罗安生也是同道中人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将情况简单说了一下。
原来,他家里有一处老宅,小时候是他与家人居住的地方。后为,出来后那里就成了祠堂。
以前供着祖宗牌位,一直都顺顺当当的。
可是有一年却出了问题,家族中一位堂弟家不知道惹上了什么凶邪,闹得家破人亡。
后来便请了大师去处理,结果那邪祟是抓住了,可是那位大师也付出了生命。
为此,便将那凶邪镇压在家族祠堂里面,有祖宗牌位在到也相安无事。
而那个大师因为无儿无女也是一位苦命人,又是为了岳东亭的堂弟而死,所以也被请进了祠堂里供起来。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出了问题,有镇压不住的趋势。
祠堂里经常闹鬼,好多人吓得不轻。
岳东亭早年跟道土学过一些手段,用了秘法镇压,于是又平安了好些年。
只是最近,又快镇压不住了,所以他才急着寻找一件法器去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