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紫菀说到做到,在当晚就找到了二舅李长雨说了养牛的事。
“二舅。”李长雨来到莫家后,莫紫菀就笑盈盈的喊道。
“叫我来有啥事啊?”李长雨问道。
“我想二舅了。”莫紫菀开着玩笑。
李长雨听着她的话后一把把她抱起来,“怪二舅不好,挨这么近都没天天来看我大侄女。”
莫紫菀被他的话逗笑,“那就罚二舅以后天天过来看我。”
李长雨点头应下来,“好!”
一番笑说后,莫紫菀进入正题,“二舅,我们又想出了新的吃食,这个吃食还是要用红苕粉,而且用的很多,所以以后还要收更多的红苕,磨更多的红苕粉。”
李长雨都不用问是啥,光是听到说有新品种的菜出来他就已经高兴的咧嘴,忙应下来道:“好,我过两天就回家给你大舅和小舅说,让他们多收些红苕回来磨粉。”
“磨粉的事以后不用舅舅们推磨磨粉了,我去找干爹,让干爹买头驴回来磨,舅舅们只管多收些红苕回来。”以后红苕粉开始生产了,再靠人力推磨磨粉不但耗费人力,效率还低,所以买头驴是必须的。
“那用驴,我和你大舅小舅有的是劲,不用买驴,这不是破费么。”买头驴回来磨磨,这不是浪费么,李长雨不赞成。
“不浪费,不但可以磨磨,还可以帮着驼东西,适用的很。”说完买驴推磨后莫紫菀接着往下说去,“以后用到的红苕粉多起来了,红苕渣也会多起来,要是丢了也有些可惜,不如舅舅再多养几头猪,把牛也养起来,养牛比猪值钱,以后肯定不会少挣钱。
“好,那就再多养几头猪,以后咱们也能多分一笔钱。”和莫紫菀说的一样,他也是想着红苕渣倒了也可惜,便答应了多养几头。
“养猪养牛这事上,我和干爹从来没帮过忙,也不知道怎么养,都是舅舅们在养,所以养猪养牛挣的钱财都是舅舅们的,不用分。”
莫紫菀计划的好,可奈何李长雨觉得大家一起挣钱也没啥不好,侄女乖巧,懂事,又聪明,跟着她一起做事,他们一家都放心的很。
还有韩先生,他也是好相处的,啥事都安排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跟着他,他们也是放心的很。
所以,有如此两个让他放心的人在,他是一点都不想费脑子去单干,所以,在莫紫菀说出来让他们自己养,以后养了赚的钱后都是他们的后,李长雨他忙摆手,“你们都是读书人,养猪养牛的事不会做都是正常的,这些事以后还是我和你大舅小舅来做就是,养成了,挣得钱大家一起分,养不成的话就当买个教训。”
莫紫菀怎能占他们的便宜,他们赚的钱可比自己少多了,“舅舅不用想着我,我在县城里不是有间铺子了么,铺子的生意也还好,再说了我和清远哥哥还在种药材,过不了多久,药材也能挣钱,而且我还有一本书在分钱,我有自己单独收入。”
后又说到她干爹干娘,“干爹干娘他们也有铺子,田产,家里也有其他的收入,所以舅舅们你们把猪和牛养好了也算是有自己的单独的生意了,以后就能多挣些钱给哥哥姐姐们各自置办些产业。”
李长雨一直都认为自己养猪养牛是为了作坊的生意,可现在竟说养猪,养牛的钱都归他们,老实巴交的李长雨总觉得自己占了好大的便宜。
细细的想着,作坊是他们大家的,挣的钱也是大家在分,可现在要把养猪,养牛撇出来单独算,挣的钱还都只归他们家了,李长雨宁愿自己吃点亏,也不愿意多占便宜,于是拒绝道:“你们的生意是你们的,养猪养牛本就是为了作坊,而且吃的红苕渣也是作坊的,我们就出了人力,咋能以后啥都算是我们的。”
李长雨()
拒绝,而莫紫菀又怎么会轻易放弃劝说,“养猪牛啥的,我和干爹干娘都不懂,具体怎么养都是舅舅你们做主。”
“虽然以后舅舅们养的猪和牛都会送到作坊来,但在养的过程中我和干爹却是没有管的,本就是你们一手做的事,没道理分我和干爹。”
“还有要是养出问题了,也是舅舅们自己负责,所以以后不管是赚钱,还是赔钱都是舅舅们的事。”
“我们只管作坊里的事,再多想些新菜品出来。
李长雨知道她是故意说不赚钱也是为了照顾自己的面子,家里的猪现在一个比一个壮,就等着再过些日子出栏,哪里就会赔了?知道她为了让自己心安理得的拿养猪牛的银子。
可他也有他的坚持,不管莫紫菀说的如何该独挣养猪养牛的钱,他仍是不赞成道:“作坊还是你们一手办起来的!我和你大舅小舅还没出啥力呢,你们还不是照样给我们分了钱的。”
对莫紫菀说的他们没出力养猪的话根本没放在心上。
莫紫菀摇头,“作坊不一样,舅舅们之前虽然没有来作坊做事,但红苕粉的生产却是舅舅们在负责,这个可是咱们菜品里面不能少了的调料,而且磨红苕粉也不轻巧,还要大量的收红苕回来,每天还得费劲磨,做的事可一点都不少。”
“所以,作坊能有今天的成绩,离不开舅舅们的付出,所以作坊的钱也该分给舅舅们。”
说了这半天,莫紫菀说的都是样样在理,说不过侄女的李长雨最后只得说道:“等过两天我回去和你大舅,小舅他们商量一下。”
莫紫菀点头,“嗯,舅舅们商量好了后,就找人先买几头牛回来养着,养熟了再多养些。”
再李长雨计划着养牛时,宋南枝,俞思莲和陈合容三人经过几日的反复实验,不但做出了口感非常滑嫩的凉粉,还做出了苕皮来,炒来吃,拌来吃都可以。
粉条就更不用说了,有了莫庭雨做出的葫芦瓢,苕粉装在特制的瓢里面,再从打的眼里面缓缓漏出,宛如一根根线一样,而且一次很多根漏出来,不大一会就做好一大锅粉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