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某毁了吕姑娘清白,自然当负起责任,若姑娘不弃,贫道愿与姑娘合籍……”
说着,刘章起身冲着吕玲绮躬身一礼,随后转向高顺与貂蝉各自礼敬一番,又道。
“但所谓昏姻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然我等情况特殊,但礼不可轻废,姑娘毕竟曾为诸侯之女,尚要遵循一二,可如此一来难免会有颇多为难之处……”
蔡琰一旁听了半晌,见几人都沉默了下来,便摇了摇头,轻轻拍了拍手道。
“昏礼者,将合二姓之好,上以事宗庙,而下以继后世也,故男子重之,是以昏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皆主人筳几于门外,入揖让而升,听命于庙,而拜迎于门外,入揖让而升,听命于庙,所以敬慎重正昏礼也,敬慎重正而后父子有亲,父子有亲而后君臣有正,故曰昏礼者,礼之本也。”
这是周礼中关于婚姻的阐述,蔡琰也算是信手拈来。
“如今我等皆困于院中,不宜张扬行事,礼虽不可废,但可简化一二,不如玲绮妹妹认了高将军为父,如此一来也算是有了高堂在世,至于刘郎,红昌为其姐……”
笑了笑,蔡琰继续道。
“至于媒人,小女子不才,可胜任一二,如此一来,刘郎只需准备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等事宜便好,虽说咱们只能在院中自乐,但礼也算全了,还落得些许清净,可好?”
几人面面相觑,最后目光都落到了吕玲绮身上。
吕玲绮见状,红着脸冲着高顺跪倒在地,叩首后轻声道。
“女儿玲绮给父亲请安……”
高顺哈哈一笑。
“善!大善也!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