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章憋着一肚子牢骚被带走了,直到看不到背影之后,曹操这才拿起案上的葫芦美美的灌了一口。
“哦……好酒,哈哈,这人有意思,还装得挺像那么回事儿,要不是坟地里听到你自言自语还真就信了,还什么驴马不分,怕是故意的吧……”
“不过这酒是真不错,奉孝咋从来都没跟我提过,这可比杜康强多了……”
曹操那边美滋滋的喝着小酒暂且不提,却来说说这边的刘章。
他可是憋了一肚子火,原因就是这个已经死了的郭奉孝,两个人算是忘年之交,刘章自觉待其不薄,没想到这货死了还阴了自己一手。
现在的他正可谓是骑虎难下了。
跑是跑不成了,这是啥地方,司空府啊,就算是找个狗洞啥的跑出去,外面整个许昌城也都是曹操的地盘,自己怕不是想屁吃。
装疯卖傻也不行,自己刚才说漏了嘴,这曹操显然看出了点什么,一旦装过了头惹毛了曹操,怕是真要身首异处了。
毕竟自己不是祢衡,真正认识自己的也就那几个人,没有任何名望可以用来保命。
思来想去,刘章竟然发现自己这一次似乎是在劫难逃了,无奈之下打起了手盘,这道家的本事自己也算学了些,只是……
“桃花?财运?官运?我(╬ ̄皿 ̄)……娘的,睡觉!”
刘章连外衣都没脱,就这么穿着鞋子钻进了被窝里,大白天的开始养精蓄锐了起来……
……
是夜,曹操相邀,某人就这么蓬头垢面的起身去了。
好在场内只有荀彧作陪,否则曹司空宴请一个疯子的传闻恐怕第二天就要成了许昌城里的谈资了。
只不过看着大大咧咧半坐在案前的刘章,还是让荀彧发了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