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文宣当即说道。“殿下,人心叵测不得不放,况且,大周自上次的吐蕃之战,已有十余年未发动战争没将士们,武勋们锐气都已消失殆尽,就拿上次的吐蕃之战,换做以前,大将军又怎能受此重伤。”
闻言提及到大将军,沈慈和萧朝信眼中尽是落寞,苏振鳞名义上的大将军,现如今却一兵不掌,犹如被皇上圈养的宠物,每次巡营都像是吉祥物一般,众人轻叹,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举,没有像前朝那般行兔死狗烹之事,已经算得上是好结果了。
萧朝信还是觉得不妥,但并未反驳孔文宣,只是轻声的询问道。“孔师,此事是否不妥,如果行动被发现,寒了将士们的心,就不好了。”
“殿下,我与沈慈一明一暗,那帮老粗是不会发现的,这点还请殿下放心。”
好家伙你一口一个薄面,反过来你叫人家老粗,果然是天下名师之典范啊。
萧朝信也没想到孔文宣能这么无耻,没办法能把事办了倒也不错,然后转头对着沈秉义等人说道说道。
“沈卿,秦卿如今朝堂宁王势大虽然,咱们不怕他们,但也要示敌以弱,这样更能让宁王放下戒心,也好方便沈慈和孔师的计划。”
沈秉义等人微微点头,萧朝信又开始咳了起来,众人见状也纷纷选择退下不再打扰秦王休养。
沈慈出了王府,便打算回安康镇接上苏敏去看望大将军,但还没等出城,就看到城卫司的人加强的城门的守卫,沈慈便吩咐二虎上前询问,还是二虎用得舒服,主要是听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等二虎回来跟沈慈说了具体情况,沈慈才知道,因为林远堂是白莲余孽一事整个京城都陷入了紧张之中,不管是官府的人还是百姓都对白莲教有着深深顾及。
二虎还说,那城卫司的小校听说他是武威侯府的人,还嘲讽了几句,说什么武威侯沈慈就是白莲余孽,二虎还上前争执了几句,见对方人多势众,二虎这才灰呛呛的回来。
沈慈在一旁听着二虎叨叨叨的没完,而心里则想着此事既然已经传到城门口了,那京城里面想必也传开了,沈慈想想也懒得管了,反正陛下旨意令其闭门思过,想到闭门思过,这他妈还怎么领自己媳妇去看老丈人,没办法只能让苏敏自己去了。
回到安康镇,沈慈将侯府大门紧闭,做出一副闭门思过的样子,府内除去主母苏敏任何人都不得外出,直到圣上解除禁制。
原本听到风声的夫人们,满脸担心,但是当看到沈慈安然无恙,还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苏敏等人也被他气笑了。
就这样沈慈一家子在府中待了三天,大门紧闭,也不免让安康镇的村民多想,又加上之前的传闻,都以为侯爷被圣上圈禁了,甚至有十几位村民,要去京城告御状,为沈慈伸冤,这要是真去了,那沈慈可就洗不清了,这可是挑动百姓作乱的证据。
还在安康镇的刘守田,林希先生等人将百姓们拦住,又晓之以情动之以礼的劝说了回去,作为安康镇的镇首,他的话还是值得信服的,再加上林希先生,百姓们也安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