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凃见状起身道:“何事?”
红姻散去灵蝶,语气急切道:“我要去见姐姐,下界出了事,派去那里的人处理不了!”
“免了。”亡凃走过去,拉起红姻走向榻:“戮神殿,我进不去,血卫又加强呢。”
红姻甩开亡凃,眉心一蹙:“人命关天!”
亡凃欲弯身抱起红姻,红姻推开亡凃:“你要不带我去见姐姐,就别牵我!”
亡凃愣了愣:“你又威胁我!”
红姻眼神坚定地看着亡凃:“我要见姐姐!”
“想见她?”亡凃揽过红姻:“亲我!”
红姻闻言一怔,一推亡凃,转身就向外殿跑去。一到外殿,红姻就立即自丹田处幻出白色光源地神源。
挥动神源向覆在门上地结界一击打去。跟着出来的亡凃瞬间惊却,挥手将神源包裹住,收回神源,握住神源,小心翼翼地送回红姻体内。
亡凃略带哭腔地叹声气:“我怕你了,我带你去。”
话毕,亡凃拂袖解除了门上结界,挥开门,拉起红姻眼含泪珠地踏出了殿门。
歌舞升平,曲音缭绕地翠香楼。二楼左侧房间内身着单衣的妙龄女子拉扯着一位着一身华服地中年男人。
妙龄女子坐到男人膝上,拿着一颗葡萄,笑盈盈地喂向男人的嘴。
男人吃下葡萄,搂着女子笑得合不拢嘴:“莺儿真美,可是让老爷我啊,喜欢得紧!”
女子拾起第二颗葡萄,笑着喂向男人:“李老爷,有多喜欢莺儿呀?”
李老爷握起莺儿的手闻了闻,笑哈哈道:“当然是,用命喜欢呀。像莺儿这样地大美女,老爷我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你。”
“真的假的啊?”莺儿拿着葡萄喂向李老爷,一手食指向李老爷胸口,徘徊在胸口:“老爷的红颜那么多,怎可能只喜欢莺儿一人?”
“怎么不可能呢?”李老爷左手抚上莺儿身着单衣的肩,抱着莺儿说:“老爷我啊,恋了莺儿好久好久,真是让我想死了!”
莺儿搂上李老爷地脖颈,奉上香吻:“那就让莺儿,今夜好好伺候老爷。”
李老爷开怀大笑:“哈哈哈,好!”
“老爷…”
莺儿起身走到榻边,回身勾了勾手指,李老爷见罢就像着了迷一样走去。李老爷抱着莺儿坐下榻,凑过头吻向莺儿地脖颈。
莺儿一声声,娇声唤道:“老爷,李老爷,老爷…”
处房间,珞可推门进入,关上门,绕过屏风,满脸惆怅地垂着头行至了凤皖身边。
查询着瓷瓶地凤皖微侧头,看出了何意:“没头绪?”
珞可摇头:“没有。快到后半夜呢,那东西还没出现。”
凤皖放下瓷瓶转身道:“我这里倒查到了一些。”
“什么?”珞可闻言惊得喊出:“查到了什么?”
“你你你!”凤皖赶忙捂住珞可嘴巴:“你声音小点!”
珞可忙意识到她太过于激动了,一不小心就叫出了声。门外刚好路过地丫鬟,一下停住了脚步。
丫鬟喊道:“谁在里面?”
凤皖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珞可不要说话,挥手捏了个诀,隐去了二人的踪迹。
门外未得到回应地丫鬟,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没人?难不成是我听错了?”
丫鬟自言自语地摇着头,端着果盘往前方而去,一边走还一边否定是否是听错了?
待门外没了声,凤皖才舒了口气,消去隐身咒,轻声道:“我查到了,死者留下的一个荷包。那荷包上绣了个莺字。”
珞可蹙眉:“莺?”
未暮皱紧了神色,四处探望着对于身边诸多美女,也不知因何缘故未暮竟提不起一点兴趣,反倒是一心都扑在了查案之上。
这一路走来,都是他人护他助他修道,如今发生此等命案也该是他出面护佑生灵之时,而非一直靠别人来护他。
苍生之责,亦有他一份,并非只有神明才可护下界,他虽为陇朔口中所说的天帝转生,那必然更要护生灵,不可逃避这份责任!
眼下,未暮也纳闷不得,这都过去这么久呢,那东西为何还不现身?难道是,那东西察觉到了他们来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