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凃道:“作为心后,魔界才是你的家。”
“不是!”红姻咬了咬牙说:“魔界才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神界!”
“让我想想。”亡凃故作思考的默了一刻:“小护法有了一次出逃,就会有第二次,所以,为夫打算把小护法关在心欲殿,等到大婚后,为夫再放小护法出去。”
“才不要!”红姻抵在亡凃胸膛的手用力一推便将压得不紧的亡凃推开了去。
未有犹豫,起身立即便跑。
亡凃漫不经心的说:“别跑了,祖后都未能跑得了,小护法更不能。”
“我不要嫁给你!”红姻回身眼眶泛着泪花说:“我有心悦人。”
听见“心悦人”三字原本脸间有着笑意的亡凃,顿时,退了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冷意。
亡凃闪至红姻身前拉起红姻走回床榻,一把将红姻扔到床榻之上,接着褪去外衣。
红姻见状惯性的从床榻上坐起身,挪动着身体着往后躲,可下一秒,亡凃便快速上榻,拦下了企图逃跑的红姻。
“怎么?护法觉着自己能逃得了?”
冷到让人颤栗的话语中毫不留情的打向红姻心底。
但为何话中,却给人一种酸楚的感觉?就像似什么醋坛子被打翻了一样?
接着亡凃一手握住红姻双手反手将其扣向头顶。
红姻神色惊恐地喊出:“你要做什么?不要!”
未理会红姻的喊声,另一手,则往红姻的衣带处而去,白皙如玉的手腕,筋骨匀称的十指,蜷指一握,力量感蓦然迸发将红姻的衣带撕扯开!
“不要!”
红姻泪眼婆娑又一次喊出。
冷到极致的嗓音道:“你以为为什么你见不到你的尊神姐姐?”亡凃抬起放在撕开衣带的手使向红姻面颊,拭去泪珠,道:“不妨就告诉你,她被幽禁在那里,不对,准确一点,被囚禁在了那里,由他亲自看管。同样…你既然逃了,我便也效仿他,将你囚禁起来。”
泪水止不住地而下,枉然没了昔日的伶牙俐齿,只有不愿在此失身的哭泣。
看着她哭了,他的心好生疼,疼到犹如尖刺刺穿了他的心脏,扣在红姻双手的那手亦在有意无意松了一点。
俯身上前凑近身子,欲要吻向红姻,却被她侧开脸躲了去。
亡凃一怔:“你就那么厌恶我?”
红姻沙哑道:“我要回家我要找姐姐!”
亡凃微闭了下眼,松开红姻,自榻上坐起身来:“找她便免了,血祖已下令,不允许神靠近她。”
随即叹了叹气从榻上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背着身,道:“陪我七日,七日后我送你回去。”
“姐姐…”红姻泣声着喊出,亡凃冷着打断了红姻未说话的话:“我已说过他不允许神靠近她,就算我带你去,亦进不去。”
亡凃凃弯身捡起外衣,穿好外衣,又道:“我还有要事,先走了,心欲殿你别想出去,心卫与弘兖、同吾的魔兽会盯着你。”
说完便化作血雾飞出了内殿,紧接着心欲殿内外都附上了强大、不容打破的结界!
回廊处,灭绝见着等候已久的亡凃终于出来了,一时亦调侃出:“咋了?看那架势好像是逃了?”
“嗯。”亡凃冷声道:“他了?”
灭绝略有叹气:“他去不了,他一走,戮神殿的结界根本关不住祖后,于此,只能我们三个去,还有护法、君主。”
陨覆淡淡道:“早去早回吧,魔焰日的事宜还未弄完。”
“走吧。”
亡凃话落,三人便化为血雾向北边天际飞去。
紫云缭绕,灵气逼人的岛外,戟绘悠哉地躺在软榻上喝着小酒,不时抬眸看向被一股极其强悍的结界罩得密不透风的紫云岛。
戟绘道:“哟!这结界挺强的嘛。”
“你怕了?”
未到一会亡凃、陨覆与灭绝便带着十魔君主、魔界护法降临了紫云岛外。
闻着声音,戟绘支起身子拿着酒壶,饮着酒的戟绘道:“怕何?本帝只觉着,这结界的光芒有点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