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他刚想拒绝,却被对方一把拉入了门内。
“路先生,你先随意坐,我这就让人端解酒茶来。” 夏湘云堵在门口,似是怕对方跑了一般。
“夏小姐,我——” 路寒谦正要说不必了,结果被对方快速打住了话。
“路先生,你坐吧,今晚喝了这么些酒,还被那些人缠住了老久,肯定也觉得疲乏了,索性就先在这里歇息一下吧?”
话音刚落,门上就有叩门声落下,打开一瞧,正是一侍应生。
“夏小姐,这是您要的醒酒茶。”
“知道了。” 她接过来,趁着背过身关门的空隙,往杯中投了些淡黄色的粉末,然后略微摇匀。
不过她刚转过身,目光就遇上了不远处男人向自己投来的疑惑眸光。
“你的脚,没事儿了?”
闻言,她低下头瞧了脚踝处几眼,“现在好像好了一些,没那么痛了,就走几步路,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同时,女人走近,把解酒茶递了过去。
“喏,路先生。” 她端着杯解酒茶,像是要对方亲手接过来。
犹豫了片刻,他还是拿过来,在女人不停搭话之余,饮下了大半杯的解酒茶。
而夏湘云终于见他上钩,心中自是乐得不行,刚刚她在那杯中加的些许小玩意就是能让人在短时间内分辨不清周遭的事物,昏昏迷迷,尤睡未睡,似醒非醒,而且颇为重要的一点就是唤起一时之欲。
在此之前,她和自己的某些前男友就用作调情之物。
瞥见对方逐渐变得不清醒,不仅松了领带,还解开了衬衫最上方的那颗纽扣,夏湘云的小心思便活络了起来。
路寒谦浑然不觉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女人,只是脑中乱得很,像是一团浆糊,紧紧黏住,郁闷不得,而且周身似乎热了起来,只感到周围的空气中一片燥热。
“路先生?” 她试探着叫了一声,见对方没什么反应,只支着头,似是烦闷得厉害,于是她伸出一只手来,指尖在他手背上掠过,而后慢慢顺着他的小臂,爬上了对方健阔的肩膀,但她哪里会止步于此,软若无骨的小手登时贴上了他的胸口,且还在那男性荷尔蒙满满的胸膛上面止不住地摸索着。
而后,她正欲往下,门外又有人敲响了房门。
本想着不予理会,可那人好像不肯罢休一般,一直没完没了。
“谁啊?” 夏湘云一脸臭色地把门打开了一道缝。
外面是齐家的小姐,齐绣兰,见终于出来了人,于是动作急匆匆地就要把对方拽出门来。
“兰兰,怎么了?” 若不是看在对面之人是齐家小姐的份上,夏湘云估摸早就发火撵人了。
这齐家在随州城扎根已久,算是老牌的家族了,原先虽是书香门第,可后来走上从商的道路,如今在商圈中的影响力丝毫不逊于夏家。
“你快和我一起去吧,你之前不是说过想认识我表哥吗,现下他来了,你也可以见一见啊!” 齐绣兰兴奋道。
“你表哥……就是那位唐家大少?” 夏湘云忽地想起这茬事来,她前些日子的确是听闻了这位唐大少,不仅相貌端方,而且对经商这一套也比较拿手,算是一黄金单身汉。
“对对对,我们走吧!” 不及对方回过神,齐绣兰拖着人就奔下楼了。
而在两人走后不久,一包臀裙的女人就出现在了门外。左右张望一番,才敲了敲门,并唤道,“路总,路总,路总!”
她取来解酒茶回去后,就发现路总不在那里了,问过人才得知,原来是到夏家小姐这里来了,于是自己转了好一圈,才找到这里来。
本来呢,今晚应该是路总的秘书陪着来的,只是秘书在来的路上出了一起车祸,现人还在医院躺着呢,所以情急下秘书便推荐了她来。
鹤笙想到自己平时和秘书的关系还算不错,这大抵也是对方先想到她的原因吧。
敲了一会儿门后,仍是没有动静,就在鹤笙将要走开之时,门开了,猛然间,一只大手从里面把她拽了进去,随而落锁。
长廊之中只留下女人的一声惊呼,至于紧闭的房门后,谁知道呢?
而此时,在另一休息间里,碧蘅稍有些坐立不安,因为男人已经进去浴室很久了,一直开着淋浴,若不是偶尔有几声较为清晰的闷哼低喘,她还以为他在里面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