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碧蘅的手上握着从床头小柜上薅过来的一精巧的盆摘台灯,她没想到这男人居然越来越过分,偏偏他还压着自己,挣脱不得,所以情急之下就用台灯砸了他的头。
但她的力道也就那样,心想男人应该只是昏过去了。
摸了摸被解开的盘扣,她赶忙重新扣上。
又看向男人,把他翻转面来。
过了五分钟,男人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她坐在床沿上戳了戳他的脸,结果对方眼帘都没抬一下,要不是还有呼吸,她早就急得跳脚了。
不可能是刚才她出手太重了吧?可是她的力气哪有这么大。
又是十多分钟,碧蘅等不及了,忙上手推了推他,还顺带检查了一下刚刚他被砸中的地方,连一丝出血的痕迹都没有。
“喂,你醒醒啊!” 若不是适才他亲得愈发放肆了,她也不会拿东西砸他啊。
拍了拍男人的脸颊,若不是还出着气儿,估摸她拍打得更狠了。
没办法,她只好给私人医生打了电话,请对方赶快过来一趟。
林医生来得很快,只是进门后,男人幽幽转醒。
“你怎么样?” 碧蘅凑上来赶紧问道,她真怕自己刚才那一下子把对方砸出个好歹来,虽然也不太怎么可能。
鹤年坐起身来,盯了她一眼,而后移开眼神。他……他方才只是亲得入了迷,没曾想她猛地往自己头上砸了一下,随后他就有些昏昏迷迷,整个人好像一脚踩进云雾里,意识模糊了有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