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你出去吧,不要再来打扰我。” 她重新闭上眼,小半张脸蛋埋在被褥里。
一想到她现在连衣物都没穿一件,然后还躺在他面前的床榻上边,待在只属于他们的卧房内,鹤年内心竟然有种莫名的激动,他们是夫妻,不是么?这样一点都不奇怪。
他极力平复胸中汹涌的情绪,面色恢复如初,才大步流星地迈出了房门。
之后,男人简单地用了午膳,在后院的一竹林处练习了约摸一个时辰的剑术,直到汗珠布满了额角,顺着微微敞开的衣襟,滴落在鼓起的肌肉上面,然后打湿了胸前的衣衫,勾勒出一片沟壑。
在归宁的前两晚,碧蘅正欲上床就寝,男人突然在她背后出声,“后日就要回扬州,我…要不要准备些什么?”
她大致想了一番,“不用啦,把你人带上就行了。”
鹤年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见她已经把床幔放下,于是他只好坐回榻上,垂首沉思。
片刻之后,男人衣袖轻扬,房内的烛光随之熄灭。
他躺在榻上,并未阖眼,此时床榻上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似是衣物间的摩擦声。
鹤年眸光朝那边倾斜了几分,只见床纱上映着一个单薄的身影,她似乎把贴身的衣物都脱了下来,然后藏在了枕下。
之前他也有见过类似的情形,但那时并不明白,直到此时他才知晓她在做些什么。
她这个癖好…着实难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