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幽深的眼底,一片浓墨翻涌着,这样的结果他显然接受不了。
他追赶上她的步伐,刹那间,她就被他困在了二楼楼梯拐角那里。
束缚住她的双臂,他强健的身躯与其紧贴,下一刻,她的唇角就被咬住了。
吮吸啃咬中,他的大掌扶着她的侧脸,就连牙齿也不小心磕在了一起。
嘴里的血腥味散开,她用尽全身力气才推开他。
碧蘅的唇被咬破了。
鹤年见状,伸出指尖,动作里带着几丝邪气,抹了抹唇上的血色。
碧蘅目光投向男人,发现他神情更加激动,眉间的煞气越积越多。
她立马转身就跑上楼,而鹤年在后面穷追不舍。
一个旋身,她就被压制在了楼梯扶手和他坚硬的胸膛之间。
还不待有什么言语,鹤年就俯下身。
他的吻,又急又热,似是要证明自己能捂热她那冰冷如石头的心。
碧蘅躲闪不及,呜咽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你…你疯了,你快住手!你真是…疯了,放…放开,你…”
闻言,鹤年掐着她的细腰,“我就是疯了,打从你说要离婚的那一刻,我就疯了。我不许,我不许!”
男人还想吻下来,但迎面而来的是她利落的一耳光。
被打得偏过头,他只愣了一下,随即湿热的吻痕落在她颈间。
又是“啪”地一耳光。鹤年这次没有停下,直直地再次覆了上去。
一而再,再而三,他的兴致丝毫不减,即使脸上巴掌印重重叠叠。
碧蘅对这无赖瞬间没了辙,急忙再次把他推出去,脚步蹬蹬地踩完最后几步阶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