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康利落撑地起身,随即走到花彼岸的旁边站着。
被两个高大的男人围住,她觉得压迫感很重,于是也起身站起,与他们做到一种可以平视的高度。
船舱里很空,似乎除了绑他们三人的绳子,他们坐靠着的圆柱外,再也没有其他东西。
船舱的门,被关得严丝合缝,有一种谁都不能撼动的架势。她们目前能做的,除了等待,还是等待!
野良的脸色虽然比昨晚好了一些,但还是比较苍白。且昨晚给他把脉的时候,他身体内的脏腑受点内伤。
看着他身上已经卷皱又粘着的棕黄色沙滩细沙的衣服,再看看自己比他好不到哪里去的状况,再次暗暗下决定,无论如何,都不能命散于此。
她花彼岸,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呢!
当……当当……
当……当当……
……
船舱外突然出现有人在船上走动的声音。
三人非常有默契地对视一下眼神,快速轻巧的走到舱门处。
花彼岸和奇康对着面,各靠一边紧紧注视着舱门的动静,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们严阵以待。
野良因为身虚的原因,为了不连累他们两人,选择现在奇康这个强大男人的身后。
脚步声只有一个节奏,显然,来的人只有一个人。但他们也不敢掉以轻心。
只是……
一秒,两秒,三秒过后,他们却没能再听到任何关于脚步声的声音。
三人疑惑不已,相互对视。
当,当当……
忽然又再次的,脚步声越来越响亮,显然已经走到舱门外。
一向淡定的花彼岸突然觉得,这样以秒如年的等待,真想去外面,和那个人正面的打一场。
没一会,外面又安静起来,脚步声也没有。就在他们三人都神经高度紧张戒备,准备出击的时候,外面的人,却彻底没了动静。
大分钟过去,外面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
花彼岸很是疑惑,而更让她纳闷的是,她感觉有点不对劲,鼻子轻微的吸附两下,便看着对面的奇康和野良询问:
“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奇康跟着她的话,认真的嗅了嗅,野良则是虚弱地扶着自己的脑袋说:
“什么刺鼻的味道我倒是没有闻到,就是感觉头晕得很……”
奇康则是问:“花医生,你真闻到了什么味道吗?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闻到。”
但此时花彼岸却对着野良的话进行思考,没有回奇康的话。
在奇康还接着想问点什么的时候,花彼岸突然严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