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快递员,穿的衣服也只是像快递员的工作服而已,并没有什么公司的署名。
张秘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大祸临头了,她很害怕地看向野良说:“总裁……我不知道是哪家快递公司的。”
几分钟之后,他们三人到达公司的监控室。只是全程看下来,并没有什么收获,因为连那快递员的正脸都没拍到。
那个快递全程戴着鸭舌帽还不够,还戴了张黑色的口罩。他们只能从监控上看出来,这个快递员是一个比较瘦高的男人。
助理替着野良询问张秘书,“当时他把自己遮挡得这么严实,你就没有怀疑过什么吗?”
张秘书一脸不知所措,“我……我当时没想那么多。我也好奇地问了他一句来着,我说‘蔓古这么热,你为什么还要戴个口罩啊?",
他就跟我说,他的嘴唇因为吃了过敏的东西,肿得不能见人,但是必须要工作,所以他才戴着口罩上班,当时我也没有多想,就接下他递过来的文件袋了。”
张秘书以为野良会因为这件事情,把她开除掉。没想到地是,后面野良只是很平静地对她说:
“这件事情错不在你,但是你要吸取教训,我会交待财务,把你今天的工资扣了。
记住,仅此一次,下去吧!”
“谢谢总裁!谢谢总裁!绝对没有下次!”感谢完野良,她就直接溜了。
她没想到自己居然没能丢失工作,看来,野良是个是非分明,赏罚分明的人。
相比于失去工作,扣掉今天的工资对于张秘书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
于是,她决定自己今后就好好的工作,为野良马首是瞻。把野良视为深明大义的偶像了!
野良和他的助理再次回到办公室后,他指着茶几上的文件袋,冰冷地对助理说:
“把这个东西拿去烧掉!不要留下任何一点纸屑,我不希望这个会出现在媒体的报道中,到时候反过来拿来重创我们公司。”
“是!总裁!”
他助理好像也感受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快速地把茶几上的文件袋拿起来直接硬生生地折叠两下,又硬生生地揣进了他的裤兜里。
其实,野良的助理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他的保镖。虽然野良也有不错的拳脚功夫,但是因为身体的原因,所以他不得不雇用保镖。
他的这个助理,已经跟在他的身边好几年了,他虽未完全信任他,但也在很多的时候,信任着他。
“还有,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后面我一个人去查就可以了!”
助理有些担忧问着:“你是想动用那层关系来找吗?可是……”
野良冷冷地打断他,“你也太低估我了,这种事情,哪里需要这么兴师动众。
再说了,我家老爷子不喜欢我们与他以前生活的圈子有牵扯。除非是非常有必要的事……”
傍晚在奇康和花彼岸回去的路上,奇康边开着车,边时不时地盯着花彼岸看。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不要鬼鬼索索地瞄来瞄去!”她实在是受不了奇康这种有意无意地打量举止。
她的这句话刚没说停一分钟,奇康的车子就停在了道路边上。
此刻已经是傍晚,周遭的环境已经在渐渐的暗了下来。就连之前还挂在天边的夕阳,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无声的下了山,找不到一点身影。
奇康所停的这个路段,直接是在一段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公路的里侧是微耸的大山,外侧的远处是一条很宽广的长水库。
“你停车干什么?”她声音不是带着高亢的质问,只是清冷的低声询问,听不()
出这人到底是生气,还是没生气。
奇康却是思绪不明地望了她一眼,便熄火,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了车。
他走到公路外侧的界限处站停,看着远处长宽的深绿色水库,黯然地深呼吸。
“奇康先生,天马上要黑了!”花彼岸在他下车后,也下车走到他的身边站住,提醒着他,他们再不走,就要被走夜路了。
奇康却是盯着水库平静地水面,再看看围在水库周围的大山,他问,
“花医生,你觉得……这里的风景如何?”
天色在渐渐加深地暗下,花彼岸已经看不太清楚奇康精硕里表达的情绪。
她只觉得这会的奇康,让她这个拥有心理医生从医资格证的人,也没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