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今天他们两兄弟又没有在家,北院除了门口该亮的路灯,院楼里面全栋熄灯,看着有一种鬼片里,荒郊野屋的既视感。
只是这“野屋”,看起来比较豪华。
奇康似乎也感觉到了一种周身吹冷气的感觉。他看着在草坪上很淡定走着的花彼岸,戏谑地问她,
“花医生,你不怕吗?”
花彼岸幽森森地睹视着他,“我又没做亏心事,我怕什么?我看,怕的人是你吧?”
奇康嘴角扯着哼笑,“我怕?我也没做什么亏心事,有什么好怕的。
再说,我可是从小在这里长大的,熟悉得不得了。”
花彼岸不屑地冷望了他一眼,不予理睬地往着草坪处后面的土埂方向。
奇康看她到了草坪,还是往前走,再次忍不住疑惑地问她:
“花医生,你要走到哪里去找?不在这里吗?”
花彼岸还是对他不理不睬,仿佛当他空气一般。就在她差点惹来奇康怒气爆发的时候,他们俩就到了草坪后方的土埂上。
这上面,正长着几株青油油的根草,只是在昏暗黄色光调的路灯下,显得青黑加棕黄。但那正是她所需要的止疼化瘀的草药。
她蹲下开始伸手去拔,奇康也下蹲,在她扯完第一株药草后,奇康很积极地下蹲,扯着与她手中同样药草。
在她看着奇康连扯了三株没有停下,便制止道:
“行了,够了!”
奇康看着手中的药草,都没有他的巴掌大,再次抬头望她确认,
“够了吗?这会不会太少了点?”
她拿着自己原先拔出来的那株小药草,慢悠悠地起身,“已经够了。你再扯,这里的药草该没有了。”
“哦……好吧。”
于是他拿着在手中轻飘飘地三株药草,便站了起来。而后带着很真诚的眼眸对望着她,向她张开手掌。
“呐,花医生,给你!”
花彼岸伸手从他右手手掌上轻轻拿过那三珠药草,轻轻对他唤了一声,
“走吧!”
在两人将要走出草坪的时候,奇康盯着只想安静走路的花彼岸问:
“花医生,早上的那两包药的药材,也是你在这里摘的吗?”
“不是!”
“那你是在哪里摘的?”
“早上跑步的时候,在路上看到,就顺手摘了。”
“那你怎么知道北院这边有这种药材的?”
“今天和娜娜,还有美珍小姐逛你家别墅的时候,看到的。”
奇康突然用满怀情意的眼神注视着她,“花医生,你可真细心。我感觉……我越来越不想让你走了!”
本在正经走路的花彼岸被他这句话被迫的踉跄着脚步停下。而后是她警告的冷眸横空出世。
“你什么意思?”
奇康似是刚才如玩笑一般的对着她嘻笑戏谑,“我开玩笑的。”
“我不是一个会开玩笑的人,下次不要跟我说玩笑的话,我会当真!”
冷傲地对着()
奇康飙出这分量重足的话,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奇康却是在原地愣住的自我怀疑着,“我感觉……我说的不是玩笑话……”
回到东院的花彼岸,直接奔向客厅后面的厨房,奇康也紧跟在她的身后进去。
她在厨房里把药草清洗干净,再把水甩干,便从橱柜里拿出一个小碗和一根小木锤。这个小木锤是敏姨平常用来捶打蒜蓉之类的。
不过这会被她清洗干净,用做捣药的小木锤了。
她把药草放进瓷碗里,捶打起来。奇康一脸好奇地在旁边静静地待望着,眼神中,尽是对她的满满感激和温柔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