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姝手机上出现一个陌生号码。
她垂眸看了一眼，面不改色的挂了。
又是刚才那副样子。
“我处理，你不用动手。”傅衍舟冷冷的声音响起。
和林姝的样子如出一辙。
“不用。”她的声音透着刺骨的寒意。
这事牵扯的人有点多，和傅衍舟没关系，没必要让他出面。
手机来电的声音，在空旷的楼道格外刺耳。
林姝再一次施舍给手机一个眼神。
拿着手机往后面楼道走去，就在他们几个以为林姝接通电话会说两句的时候。
突然——
后面传来“碰——”剧烈的声响。
傅衍舟眸色一变，率先过去了。
后面楼道没灯，透着阴冷的寒意，只有月光进来。
他借着月光看到林姝靠在墙上，楼梯口是已经碎裂不堪的手机。
她闭着眼，胸口微微起伏，手攥的很紧，似乎是在努力的压抑自己即将冲破骨子的暴戾。
知道有人进来了，林姝眼睛都没睁开：“我觉得我脾气够好了。”
傅衍舟也很纵容：“嗯，是挺好。”
过了好几秒，她才出声：“以至于他们忘了我干过什么？”
不管是秦姝还是林姝都不是什么好人，哪个手上没点人命？
傅衍舟没说话，走上前掰开了她紧攥的手，强硬的和她十指相扣。
林姝手掌的血蔓延到傅衍舟的掌心。
“想做去做。”
林姝缓缓睁开眸子，眼底布满血丝，眼睑泛红，一眼就让人毛骨悚然：“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