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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的两人相拥入眠,楼下的季宴辗转反侧。
一闭上眼就是林姝和傅衍舟……
虽然知道林姝不会那么快,但是心里还是堵的慌。
平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努力的让自己抛去那些不干净的想法。
但是……
季宴“刷”的一下坐起,和个幽灵一样,呆滞的靠在床头,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忽然从床上下来。
拉开柜子,穿上了那件带血的衬衣,出了房门。
这里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于是那个尊贵的季理事穿了破烂不堪的衬衣和带血的西装坐在车里抽烟。
眼神一下一下的往二楼看去,烟不知道抽了多少。
季宴才发动车子离开了别墅区。
傅衍舟站在窗台,看着车子驶离后,神情变得幽深。
季宴无缘无故的来这干嘛,身上有伤不渡洲的人看不好吗?
那里可是所有医学生都向往的地方。
还是……他的视线转到了林姝身上。
还是专门为你来的。
你们做了什么交易,和催眠我有关吗?
“傅衍舟。”林姝眼睛没睁开,喊了一声。
傅衍舟立马从思考里抽离,迈着步子的声音极轻,小心翼翼的回了床上。
“干嘛去了?”林姝问。
傅衍舟按了按她的脑袋,温润道:“他走了,安心睡吧。”
季宴算是林姝的心魔,那两年是她最不堪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