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姐就在季宴手上栽了一次。
他之前从来没听他姐提过，所有的一切，都是听念姐姐说的。
季宴没和他讨论这么问题，换了一个：“五毒是你姐的？”
林玖顿时警惕起来：“你有意见？”
季宴挑眉：“没有，挺厉害的，傅衍舟也不错。”
“我姐夫，当然不错。”
季宴听见林玖三句不离傅衍舟，没了兴趣：“好自为之。”
转身和陆心蕊一起离开了。
刚一出门，林玖直接坐在地上大口呼吸着。
刚才季宴拔枪的一瞬间，他觉得他的命就要交代在这了。
只是希望，他姐可以救他。
视线不经意的一瞥，他整个人顿时僵在原地。
瞪大眼静看着自己腰间的一个计时器。
瞳孔紧缩。
……
顾棉昨天晚上是和林姝一起睡觉的。
天亮之后，林姝先醒来，拿过床头的手机。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她的动作停住了，看向了自己的右手。
透过光，手很白，手指细长，很漂亮。
她皱眉虚握了一下。
很僵硬。
没办法握成拳头。
视线上移看向了天花板。
视线一片模糊。
想起最近一段时间，总是会不自觉的眯眼睛。
和近视的那种感觉一样。
下一秒她坐起身，单手握着手机打字。
【简成明，有药吗？】
简成明那边很快就回了消息：【没，上次的都给你了，怎么了？】
林姝：【没事。】
简成明：【……】
“姝姝，你怎么起这么早？”顾棉迷迷糊糊的从床上起来。
刚一睁眼就看到林姝坐起身给人发消息。
林姝转头看了顾棉一眼，很模糊。
像是近视500度的那种感觉。
看见林姝没理她，顾棉又出声：“姝姝？”
林姝回过神：“没事。”
……
楼下。
徐清影他们几个坐在一起看着顾棉的病例。
秦时看了半天，皱眉：“我觉得顾棉一定是受过创伤，不是精神分裂这么简单。”
宋闻璟第一个举手：“我同意，感觉和姝姐有关。”
秦时垂着眉眼：“姝姝。”
动手翻看着。
顾棉从7岁进了精神病院，在15岁的时候在五毒训练。
16岁重新回学校上学。
其中每年林姝都会去看她。
不存在什么创伤风险。
说的过去的只有林姝死亡这件事情了。
可是时间对不上。
林姝去世的时候，顾棉在医院里。
这怎么都说不过去。
“顾棉和姝姝一起长大，依赖她是绝对的。”傅衍舟坐在一旁出声：“顾棉的世界里只有林姝。”
看向了宋闻璟：“就算是你，也是外来者。”
初尧在一旁插了一句嘴：“可是这么说不通，顾棉的样子像是有人要叫醒她一样，而且不是说林姝之前给她洗了记忆吗？”
徐清影点头：“话是这么说的，但是和傅衍舟说的一样，林姝和顾棉一起生活，顾棉去精神病院的时候，和林姝分开过好几年，我猜是因为这个原因，让顾棉内心出现了恐惧。”
沈诚然想到了昨晚顾棉的样子，皱眉：“可是，她只针对你。”
徐清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