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棉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林姝微微眯了眯眸子，声音平静的说着：“棉棉，我很庆幸当时没有去上学，那天我没有离开西伏。”
“那你这次……”顾棉犹豫了一下。
不知道林姝是怎么想的，这次能考多少，都是凭借她的意思来。
万一真的考了满分，别人怀疑怎么办？
当年的那份卷子都不知道在哪里了。
“我可能等不到7月出成绩了。”
林姝淡淡的说了一句，迈着步子继续往前走着。
顾棉看着她的背影，撇嘴，眼眶瞬间就红了。
……
淮中比较人性化，在最后这一天的时间里，给他们放假了。
美其名曰放松心情。
因为不上晚自习，林姝在回家的路上给傅衍舟发了消息。
没等他回过来，就直接一个电话打过来了。
“喂。”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
“嗯，再回家了。”林姝垂眸看着地面，漫不经心的说着。
“抱歉啊，最近第六所有点事情，回不去了。”傅衍舟轻声开口。
主要是诡木从k国那边拿过来的图纸，他们正在研究看看用在军事领域的效果如何，正在实现阶段。
“没事，只是想告诉我，我明天考试。”林姝微微挑眉，随口说了句，声音中带着不知名的慵懒。
“抱歉。”傅衍舟声音中都带着歉意。
“你道什么歉”林姝低低的笑了声：“好了，太冷了，挂了。”
“嗯。”傅衍舟低低的应了一声。
林姝挂了电话，站在原地没动，微微的呼吸着，随即从兜里拿出烟盒。
看了一眼，只剩一支了，将烟从里面拿出来，烟盒扔在了垃圾桶里。
坐到路边的椅子上，点燃，胳膊随意的搭在椅子扶手上，眸光不经意的落在某个地方。
很快一支烟夹杂着风，很快就燃尽了。
林姝将烟头一扔，正中垃圾桶的中心，掉了进去。
在收回目光的那一瞬间，林姝的面前出现了另一种牌子的烟。
来的挺快。
男人的声音随之响起：“试试这个，劲不大，适合女生。”
林姝看了一眼，没动，翘起了腿：“有事就说，没事就滚。”
声音阴沉，带着压迫感。
季宴将烟盒收起，装在兜里，坐在林姝旁边，从另一个口袋里重新拿了一支烟，点燃。
“我送你的花，为什么不要？”他垂眸，声音暗哑。
林姝闻言轻蔑的笑了：“我不喜欢花，你不清楚吗？”
季宴没说话，弹了弹烟灰，半响才开口：“我记得你很喜欢。”
在那个阴冷潮湿的房间里，很喜欢栀子花的。
“你记错了。”林姝懒散的说了一句。
“是吗？我记得你叫秦姝。”季宴似笑非笑的说着。
“哦？”林姝转头看向了他。
那是一张不输傅衍舟的脸，下颌角线条流畅，比傅衍舟更有攻击性：“那又如何？”
“之前的事情，我抱歉……”
“你抱歉？”林姝脸上带着淡淡的嘲讽，挑眉：“你让他来和我道歉，我可以考虑接受你的道歉。”
“林姝。你乖一点。”季宴有些无奈的看着她。
这人无论如何都是这么任性。
以前是，现在也是。
“没本事就滚，影响我呼吸了。”
季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