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后悔同意他手下出的这个鬼主意了。
他当初让他的手下潜入深渊，随时把小龙的情况传达给他。
他在知道小龙迷上人间小说后，特意收集了大量小说书籍，让他的手下带回去给小龙。
不过，没过多久，他的手下又跟他说小龙迷上了演戏。
可是，深渊里的魔物都畏惧小龙，在小龙面前腔都不敢开。
所以小龙就只能自己自导自演。
小龙演了几十年，他也在留影石上看了几十年。
突然有一天，小龙劈开空间，离开深渊，去了现代。
他没有犹豫，隐藏身份跟随小龙而去。
他站在小龙身后，看着小龙靠着自己的脚步一步步走上影帝，看着小龙对他人开怀大笑。
突然发觉，当初依靠他的小龙，原来已经长大了。
小龙好像真的不需要他了。
他回去后，郁郁寡欢了好久。
他手下也知道他和小龙的情况，突发奇想，给他出了这么个主意。
“既然魔王大人那么喜欢演戏，那么去各个小世界演，岂不是更真实好玩？”
“到时候，您还可以投分身进去，陪魔王大人一起玩。”
“或许魔王大人开心了，就原谅您了呢？”
他听完手下的话，思考片刻：“小龙认出我，肯定会头都不回地离开。”
他已经被躲过无数次了。
手下：“您可以封印住自己的记忆和气息，魔王大人应该不会认出您吧……”
应该吧……
他当时也是脑残，同意了这个想法。
现在想想，还挺后悔的。
就算这是他的分身，他也还是吃醋。
他想，要不还是杀了吧。
江慕不知道他脑子里的想法，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别叫我小龙，我有名字，叫迟镜。】
他又补充道：【是你自己选择要跟来的，现在又说什么屁话，如果不想看就赶紧滚，看见你就烦，傻逼。】
妈的，自己的醋都吃。
零零听到他说脏话，愣了一下。
沉默片刻，说道：【我不走。】
江慕冷哼道：【那就闭嘴。】
他们交流的时间里，外界只过了一分钟。
江慕眉头紧蹙，眼尾泛起薄红，看起来可怜巴巴的，让萧亦扬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拆吃入腹。
江慕用力手抓着萧亦扬的头发，用力拽起。
毫不容易可以松了口气，萧亦扬又低头啃了上来。
江慕也不服输。
没一会儿，两人唇瓣都沾满了血迹。
萧亦扬抬起头，擦了擦唇瓣上的血迹，眼底一片幽深。
就这么抗拒他吗？
他没等江慕回过神来，把江慕的双手背后，一只手禁锢住，按住他，让他面对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