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岸拱手回礼:“掌柜言重,小子穿着寒酸,承蒙贵宝地不弃,以礼相待,小子感激。”
“贵客言重,珍宝阁来者是客,自是该以礼相待。小老儿秦阙云,算是这珍宝阁小二,不知如何称呼贵客?”
“原来是秦掌柜,幸会幸会,小子名张二,这位是小子大哥张大,今日是为卖宝而来。”
“哦~”秦阙云一拍脑袋,“您瞧瞧我,老了就是不中用,一见两位贵客心中欢喜,竟然忘了先请贵客进来,快快快,快请进!”
“秦掌柜客气,请。”
李岸跟着秦阙云进了大厅,李岸瞬间有种穿越到洗浴城的感觉,那到处鎏金的墙和柱子,充满了充卡的感觉。
安排了个座位和李岸相对坐下,一边的侍女端来茶水放在几人面前。
虎子一口喝下,那秦阙云给了个眼色给侍女,让他赶紧添茶。
“呵呵,张小哥儿年纪轻轻便知书达理,举止有度,张侠士也是风度凛然,颇具自然之气。小老儿我今儿算是开了眼界,真是后生可畏啊!”
“秦掌柜过奖了,小子不过初生牛犊,见了长辈自该尊敬,只是冒昧前来,扰了您,还望原谅小子无礼。”
“欸~张小哥儿不必拘谨,有道是一回生二回熟,四海五国皆为友,下次再来这珍宝阁,便直接找我老秦便是,”抿了一小口茶水,“不知道张小哥儿今日带来了什么宝贝?”
李岸拱手,“承蒙秦掌柜看重,小子本是山野粗鄙之人,便说句无礼之言了,敢问秦掌柜是否可以做主?”
秦阙云手中杯子一顿,“张小哥的意思是?”
“一笔天大的买卖。”
“那感情好,小老儿就说今日喜鹊叫喳喳,原是贵客喜临门,哈哈哈。”然后继续说道:“张小哥,小老儿在这珍宝阁三十有五年,并非小老儿自夸,小老儿也经手过几笔天大的买卖,不知道张小哥说的天大的买卖,是何意?”
“秦老,珍宝阁势大根深,小子此买卖,于珍宝阁而言,也是天大的买卖,敢问秦老,是否能做主?”
秦阙云眼睛微眯,想从李岸眼中看出些什么东西,但是他只看到了自信和沉着,还有一丝不属于这个年龄的稳重。
“哈哈哈,张小哥儿果真不是凡人,此事还请容我请示,小老儿怕是没这机缘与小哥儿做生意,只是日后来珍宝阁若还记得老头子便来老头子处饮一杯茶罢。”
“秦老一言,小子如坐针毡,若非您以礼相待,未曾轻慢于小子半点,那小子能否坐在此地亦是两说,此等大恩,怎可忘记?”
“好好好,那小老头我就厚着老脸接下小哥赞誉,两位稍待片刻,小老儿马上过来。”
李岸内心祈祷,这珍宝阁这么大,但愿可以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