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远遥和范理哲他们四人到渺缘斋时,范衡阳已经用酒将莫经年上身擦拭完毕了,正在系莫经年里衣的衣带。
见北远遥来了,很快的将莫经年衣物整理好了起身道“快,给看看,他怎么样?”
北远遥进屋就闻到了浓浓的酒味,莫经年昏迷不醒,范衡阳还在帮着他系衣带,这是玩大了了呀。也不含糊走向床边道“不是把范衡阳你玩脱了?”
“。。。。。。”
范衡阳无语了,催促着道“别开玩笑了,快看看。”
北远遥伸手给莫经年号了号脉道“就是着了风寒发了烧而已。”
范衡阳急了,这北远遥能不能走点心,焦急道“什么叫就是发烧而已?人已经都已经昏过去了。你别吊儿郎当的好好给人看看啊!”
北远遥被范衡阳一副小夫郎快死了的模样给惊着了,这范衡阳何时这样紧张过一个人啊?这几年看着她和自己的小徒弟贺知染打得火热,还以为她喜欢贺知染呢,难道是自己看错了鸳鸯谱?
“人发烧晕过去不是很正常吗?你急个什么劲儿?我看是关心则乱小事化大。”
范衡阳能不急吗,这莫经年死了她还能活下去吗?原主的诅咒她可记得一清二楚分毫不差,护不好莫经年就会暴毙而亡,原主上一辈子身死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虽说现在自己已经不奢求寿终正寝了,但是好歹能死得的不那么痛苦、惨烈,这要求不过分吧?
“唉,但愿没事,你们那有草药吗?”
“有,我们回去时你家小丫头跟着去拿回来就成。对了这药啊是贺知染那小子配好后给我的说以备不时之需的,现在你给用了你改日碰着了可得谢谢我那好徒弟。”
这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自己唯一的徒儿的幸福,他这做师父的也得上点心,或许这范衡阳和他以后能成呢?
“嗯,好。”
范理哲看着一切都已处理妥当,便叫了范衡阳二人单独来到院子里。
“阿阳,你怎么来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