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就自己看着办了哈。”
七七八八忙活一通一碗面总算是做好了,范衡阳将面从锅里盛出来端给莫经年“寿面来咯,尝尝看。”
莫经年接过碗,四下看了看端着碗没动筷。
范衡阳觉得自己真是忙糊涂了,拍了拍脑袋,将灶前放着的方便坐着添柴的小椅子个拉了出来,放在了厨房的门口对着莫经年道“哦,你看我,来来来,这有椅子坐着吃。”
莫经年也不是说瞎讲究而是他从来没有过站着吃饭的经历,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
莫经年先是加了一小撮面条放入口中,那嘴里的一小撮面还没嚼完便又夹了一大坨往嘴里塞,如是反复两三下就把一碗面给吃完了。
刚刚范衡阳把面给莫经年后自己就没管他了,蹲在灶前将灶内还未燃完的柴块退了出来放在一旁的空地上,那些已经燃完了还未化灰的范衡阳又将他们一一夹出放进了一个密闭的土坛子里,这东西让其隔绝空气熄灭后就变成了冬天烤火的炭了。
范衡阳做完这些也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转头一看莫经年一碗面已经吃完了,碗里就剩鸡蛋和汤了,嘴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
不是吧,自己做饭手艺退步了?看把孩子逼成什么样了?这一大碗面即便硬生生地塞进了嘴里,但是却难以下咽。
难道是自己刚刚盐放多了?不能够啊想着莫经年口味清淡,自己怕放多审着放的啊?
这可咋办,在线等挺急的。
思虑一番还是不要强人所难了,范衡阳走到莫经年跟前,不好意思地道“那个实在是不好吃就不吃了,没事儿的哈。”
莫经年没觉着范衡阳做的面不好吃,反而觉得这是自己吃过的最好吃的一碗面了。一碗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面。
以前自己和父亲还在南苏未到京城时,每年生辰自己都能吃到父亲亲手给自己煮的寿面,可是这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
旧事涌向心头悲伤难以自抑,莫经年竟然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不是,这又是什么情况啊?这莫经年是又哭了吗?天爷啊,这一晚上哭了两次了,他是孟姜女投胎转世的吧他,自己没说啥啊,脑壳疼真的脑壳疼。
话说在原主上一世残留的记忆里也没见着这莫经年这么爱哭啊,咋的现在变成这样了?孽缘,孽缘。
“唉,我也不知道我说错什么话了给你弄哭了,对不起哈。你别哭了成不?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