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衡阳翘起兰花指,语气娇嗔着和南橘玩笑。反正平时在茂樨阁范衡阳也没事就发发戏瘾和南橘玩笑。
莫经年把主仆二人的互动看在眼里,一个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莫经年活到十八岁了还是第一次见有女子作男子的娇羞姿态且还学得惟妙惟肖的人。
范衡阳本和南橘玩笑就没注意莫经年,此时看着想笑又憋着的他道“想笑就大声笑憋着干什么?”
这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莫经年还以为范衡阳不高兴了立即赔礼道“下臣失仪,殿下恕罪。”
“唉,莫经年我没怪你的意思。你别说我觉着咱俩真是能在一起的话也挺合适的哈,你看你有着一颗玲珑心我呢是七窍通了六窍,咱两人合在一起可就七窍通通了嘿。”
范衡阳发现这莫经年是真真的说话做事面面俱到,不给别人留一点话柄人才人才,怪不得原主上辈子能栽他手里。
范衡阳说这话时一直看着莫经年,说完还啧啧两声十分满意自己的一番总结陈词。南橘在一旁听得无语了,心想着这自家殿下长大了那得嚯嚯多少良家公子?
莫经年也是坐立难安十分煎熬,范衡阳怎的可以如此盯着一个男子的脸看呢?还眼都不带眨一下的;嘴里说的话也忒孟浪了些,什么叫两个人在一起挺合适的?在一起是什么个在一起法?还说自己和她心灵相通合二为一!
莫经年生平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毫无应对之法。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脑袋上涌脸颊也飞烫,不敢再让范衡阳看了,于是默默地低下了头。
这样的感觉好像又让自己回到了那一个下午---范衡阳在昏迷中一边哭一边叫着自己‘阿年’的那一个下午。
可是老是这样低着头也不像话,正当莫经年焦急的琢磨着怎么回范衡阳话时,马夫出声了“殿下,到了。”
谢天谢地,终于可以下车了,莫经年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