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经年拿着范衡阳的药膏直接回了泰清宫。
这次去茂樨阁不是太夫的吩咐,所以刚进泰清宫的大门宫人就拦住了莫经年说是太夫召见。
“下臣参见太夫。”
莫经年作礼道。
太夫坐在椅子上长叹一口气神色忧郁“给小五诊脉的胡太医刚刚来过了,说小五年纪轻轻就有了肝气郁结之症,长此以往怕是不好,我召你来就想问问小五这孩子在学堂过得可还好?”
莫经年听到太夫说范衡阳有肝气郁结之症,心里不免发冷。范衡阳不过区区十三岁的孩子,怎会得此病。说到这莫经年又想起了今日上午范衡阳作的那一首词。
“回太夫,平日里殿下在学堂里甚少与人交谈,上课完毕后也是直接回了茂樨阁,下臣与殿下也无私交所以其它情况下臣也不知。但是今日殿下作了首词词意十分悲凉。下臣念与太夫听听,或许可解太夫之忧。”
莫经年说完就把范衡阳作的词‘少年不识愁滋味。。。。。。。。。。。。’给念了一遍。
太夫听罢连连摇头,不敢相信道“这真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写的?”
莫经年回道“满学院的学子皆可作证。”
“行了,情况我已知晓,你退下吧。”
“是,下臣告退。”
莫经年从太夫的寝殿出来后径直回了自己住的后殿,为了范衡阳的包折腾了一天,想着终于可以睡个囫囵觉了。
洗漱完毕后坐在床上,拿起范衡阳给的药膏一点一点的在手指指尖上涂抹起来,把受伤的手指涂了个遍,一切都做完了,可是躺在床上就是睡不着。
脑子里想着太夫说的范衡阳的病,又想着晚上范衡阳和自己说的话,思绪万千。后来莫经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早上醒来手里还握着范衡阳给的药膏瓶子 。
范衡阳这几天日子算是过得轻松的,自那日茂樨阁伺候的人都挨了仗邢后,女帝再也没召见过范衡阳只叫人给范衡阳送了一套文房四宝,说范衡阳的词写得不错但是字丑了些得多练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