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懂细菌,但她们懂生孩子的惊险。
那女人说:“你们只要不用束腰,生女的风险会小一半。如果愿意用开水清洁,自身感染的风险会降低三分之二。”
七天内,首郡共有二十位女人生产,死亡率从过去的百分之六十,到现在的百分之五。
唯一死去的女人,是难产的她坚持要生下男婴,她说这是家中传承,舍母保子。
为她接生的玲子和波希忽而感觉无趣,她们离开了女人的家,任由她自生自灭。
离开前,还听见女人喃喃呼唤耶稣的名字。
所以现在,所有人都接受了“水”的存在,她们认为,那是圣母降下的甘霖。
也好,爱怎么叫怎么叫,只要愿意用就行。
两只昂首挺胸的小鸟分别停在阿卷和吴语杉肩上,远远望去,就像两个护卫。
“圣母降临,普天同庆!”
不知是那个女人吼了一嗓子,所有人都匍匐下来,满眼含泪地膜拜阿卷。
“圣母降临,普天同庆。”
“圣母降临,普天同庆!”
......
吴语杉开口:“女人站起,接受圣母的洗礼。男人跪下,赎清你们从前的罪孽!”
女人们纷纷起身,但有的女人起来了一下又跪倒在地——她们还死死牵着老公或是儿男。
这样的女人,是站不起来的。
阿卷啃着肘子说:“从今往后,你们要发自内心地相信我,只要相信,我必将净化你们的苦难。
如果最终你们还是生活在苦难中,那必是你们不够虔诚,未获得赦免的人,将永堕痛苦。”
台下之人不敢抬头,男人们担心被看见,因为他们心虚。
女人们担心冒犯,但她们喜悦。
谁都不知道,从今往后民众所爱戴的主,灵魂是一只小狗。
吴语杉肩上的小鸟扑扇翅膀,很是开心。
吴语杉逗了逗小鸟的脑袋说:“我回头问问希尔德和萨琳娜,有没有办法让你们开口说话。”
朝拜结束后,她们直接杀到了马丁街。
这里灯红酒绿,大白天依旧有很多男人赤身裸体站在街边,展示他们的性器官。
吴语杉“啧”了一声,她说:“尤利卡还是太宽容他们了,男人怎么能够露这么多,简直是淫荡至极。”
阿卷点头:“公狗都不会随意伸出来的。”
见到尤利卡后,她为自己辩解:“如果不这样,红灯区的生意怎么好得起来?”
曼说:“尤利卡,你可以让他们似露非露,这样才更有诱惑力,也不会有碍瞻观。”
说不如做,吴语杉拉了个瘦弱的男人过来,好巧啊,就是那个子爵。
吴语杉将纱围在他的身上,性器官多围了几圈,看起来妩媚而妖娆。
子爵站在原地无所适从,好几个女人对着他的身体指指点点,尤其是那个圣女。
还在他身上比划来比划去,从前要是有女人触碰他的裸体,他一定会有生理反应。
可现在蔫头耷脑,只有满肚子委屈和愤怒。
“不行,你这样怎么吸引女人?真不像个合格的男人。”吴语杉蔑视地望了眼他的下面。
尤利卡说:“那就送他去表演吧,正好那里缺演员。”
至于为什么缺,当然是因为男人都无法拉下脸当众做零。
看完一场秀后,吴语杉评价道:“他们试图挑起女人的欲望,很可惜,挑起的大概只有同性恋的欲望。”
尤利卡说:“有什么关系呢卜莱兹,只要他们保持身体健康,能生孩子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