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颜色的粒子都是单独划分成为一个区域的。
并且罗子意还有一种十分明确的感觉。
那就是这些粒子,仿佛拥有着无尽的可能。
在罗子()
意还没有问,这些粒子到底有什么用的时候。
他便发现这些粒子,开始被某个存在拨动了。
一部分土黄色,一部分蓝色,一部分绿色的粒子,开始以罗子意无法看懂的手法被组合在了一起。
随着罗子意感觉自己,被人拉着手从地上扯了起来。
当手掌离开了地面,那些原本还在自己眼前漂浮着的粒子,顿时就消失了。
反之出现在罗子意眼前的,是一颗很小的树苗。
对,就是一颗树苗,只有一根中指那么长。
看到这颗树苗的刹那,罗子意都有些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这....这是?”
看着弟弟如此震撼的模样,像极了当初的自己。
延后一边笑着,就顺手把自己手中的树苗,往罗子意怀里一递。
“我们所生活的这片地方,虽然充满了各种危机,但也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可能。
由于母液当中,充满了构成万物的各种物质。
只要你能够将这些粒子进行对应的组合排列,那么你就可以创造万物!”
“啊?”
罗子意属实是惊住了。
原来母液当中的粒子,通过组合排列就能达到这样的目的吗?
那这里属实是虫族人的天堂啊!
然后他立马又问道:“那么能够创造生命吗?”
对于这个问题,延后则是摇了摇头。
“我们无法拥有红君那样的实力,所以我们无法赋予生命智慧。
创造一些死物倒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创造出的生命体,也就只能弄出一具身体,他是不会动的。”
罗子意闻言点了点头。
听延后这么一说,他才让觉得稍微合理了一些。
如果像是延后这样的存在,都可以肆意的创造生命了。
那他们和神灵又有什么区别呢?
延后笑嘻嘻的冲罗子意说道:“你没事的时候,也可以自己试试哦。”
这么有意思的事情,罗子意肯定不会放过的。
罗子意便回应道:“好的,谢谢姐姐。”
“恩!”
延后发出了一声鼻音。
在弟弟面前炫耀了一波之后,她也打算开始做点自己该做的事情。
只见她站在最初方块之上,闭眼站正,身子开始愈发挺立。
下一刻,她身上的那一身黑纱便消失不见了。
她一身绯色舞装,脑后带着一个狰狞的面具。
一张长条状的抹胸,将两团硕大的脂肪按在了下面。
延后的身上,多出了十余种不同的铃铛。
尾巴上套着铃儿,正在踩着节拍婆娑起舞。
她的舞姿如梦如幻,全身的关节灵活得象是一条长蛇。
她的身体,正在随着铃铛发出的节拍,而极富韵律的扭动。
看着舞蹈听着铃铛,罗子意突然感觉有些奇怪。
不应该是身体先动,铃儿才会跟着响的吗?
怎么感觉铃儿正在与延后的动作,同步颤鸣着呢?
此时,延后的身体随着一阵颤栗。
耸动从她左手指尖传至肩膀,又从肩膀传至右手指尖。
手腕上的铃儿也随之振动。
她完全没有刻意做作,每一个动作都是自然而流畅。
她仿佛就像象是那只会出现在远古的祭司,正在跳动着祈求着丰收的舞蹈。
随着延后的舞蹈持续。
无数的光点就像是()
被某种神秘吸附住了,汹涌澎湃的朝着护罩这边涌了过来。
罗子意发现,此时两人脚下的这块最初方块,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增长着。
这个速度,着实让罗子意感到吃惊。
母液当中,即便有很多的物质并没有受到她舞蹈的吸引,但依然在某种魔力的影响之下,久久不肯离去。
在他们面前的这个透明护罩外,此时已经不再是一片扭曲的混沌。
各种各样的完全对称的花纹,正不断围绕着护罩不断的旋转着。
它们一颤接着一颤,仿佛是在迎合这延后舞蹈的韵律。
罗子意看着延后的舞蹈,莫名的有了一种:“这局面竟然如此盛大”的感觉。.
而这种感觉出现的刹那。
罗子意就觉得有一股凉气,直接从自己的脚底涌上脑门。
这难道蓝星远古先民,那刻在骨子里的记忆吗?
随着延后的舞蹈结束。
那透明的护罩外面,此时已经堆积了一层厚厚的痂。
他们脚下的土地在越变越大,越来越宽。
原来两个人站立都稍显拥挤的地方,此时已经完全可以修建一座小屋了。
看着精气神垮了一大截的延后,罗子意关切道:“姐姐,你没事吧?”
延后用无语的眼神剐了他一眼,回答道:“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没事吗?”
说着,延后便直接躺在了地上。
她盘旋着自己的尾巴,将自己的身体围了一圈。
然后还将自己最后的一点尾巴,垫在了自己的脑袋下面。
在祭司之舞结束了之后,她整个人的精气神已经消耗了极多。
她打算先休息一下,先恢复恢复再说。
反正她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在所有亲戚包裹的最中心,完全不用担心危险出现。
就在她打算调动周围的各种元素,补充己身的时候。
她突然发现,罗子意的手竟然放在了她的尾巴上。
感到不对劲的延后,立马就睁开了眼睛。
见延后在看自己,罗子意便对延后露出了一个笑脸。
她便指着自己身后的罗梦思大床,冲延后说道:“姐姐,你要不去上面休息?我的床又大又软哦!”
延后看了一眼突然出现在旁边的大床,又看了一眼炫富在罗子意面前的命籍。
她问道:“你怎么会万物的能力?这个能力好像叫做母亲的宝藏?”
但她还不等罗子意回答,她又皱眉道:“不对,你这个能力,似乎是万物的弱化版。”
此时的延后也不打算休息了,她直接坐起了身来。
“你这到底是怎么得来的?”